又染了头发?”他哑声问着,忽然胯下发力,使劲一顶。

龟头登时撞入宫颈,激起酥酥麻麻的痛。

“呜啊!”她哭,“我恨你,色狼!”

“姐姐说的什么话?小狼操得你不舒服么?”他怕一上来就抵着子宫操,她又要很快晕倒,于是向后撤了撤,先把她伺候舒服,再朝她索要。

甬道幽窄,那殷红狰狞的龟头比她拳头都大,她被撑得合不拢腿,肉壁都是麻的。

他就那么浅浅入着,有意给她缓口气。

旧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他手劲儿太大,她觉得自己快被掐成两截了。

乌乌,不能叫,不能叫,不能叫……

她就那么瘫在床上,咬着床单装死,僵着身子一声不吭。

她越是不吭声,少年便越是想证明什么一般,抵死疼爱她。

咯吱咯吱的声音愈发急促,憋着的媚叫积蓄在一处,她着实咬不住床单,撑着手臂想逃。

却被他一把勒住脖子,大手游走在女孩丰腴的双乳之间,揉搓出各种淫乱的形状。

附耳低低同她问道:“身子怎么这么僵?姐姐不喜欢我操你了么?”

她浑身哆哆嗦嗦地不受控制,这会儿他好容易停下来片刻,小姑娘自然慌忙抓住他的手臂求道:“你轻点弄,呜……他们会听到,我不想”

她放不开,又忍着不叫,所以身子才绷得那么紧。

路西法亲吻着女孩坨红的脸颊,哄道:“他们听不见,这里有结界。”

沈佳仪惊得扭头看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