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眼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微微一眨,滚烫的泪珠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他哑着嗓子轻声哀求道,“求求你,我受不了..........不要,里面好难受,啊啊啊、骚穴要被插坏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男人看着被他逼到崩溃的程硕,脸上露出的是那种那一切事物掌握在手中的满足之色,他伸出舌尖舔着程硕的下巴,言语中是不可抵抗的危险强势,“那你告诉我,之前到底在想什么?”
“在做的时候走神,是我还不能够满足你吗?嗯?”上挑的尾音听在程硕的耳中只剩下了恶魔的味道,如开在黑暗中的罂粟花,妖艳逼人却又深藏剧毒。
“没、没有。”程硕摇着头否认。
“那是因为什么,嗯?”男人又再次将按摩棒插进了最深处,程硕又控制不住地轻哼了声,男人恶劣地笑着,吮吸着程硕脖子上娇嫩的皮肤,感受着血管的凹凸,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将脆弱纤细的咬破,从中汲取出甘甜腥红的血液。
程硕被他这么吮着脖子,痒得扬起了头,侧向一旁,肿胀敏感的后穴传来又疼又痒的感觉,震得他被这浪潮般汹涌猛烈的快感而全身都止不住颤抖,终是带着哭腔地吐道,“啊、我说,我说,我前面、嗯啊..........是、是在想、你..........”
随着猛烈的抽动程硕口中的回答断断续续,每一个都像是从牙关中硬挤出来的一般,显得无比痛苦。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有些愣神地看了他一眼,干净俊美的人如今赤裸地躺在床上,全身被欲望的冲动所裹挟,沾着泪水的卷翘睫毛看起来性感极了,水汪汪的眼睛既无辜又饥渴,前端肉粉色的笔直性器高高翘起,头部湿润一片,在颤巍巍地冒着水。而被男人用按摩棒操弄许久的肉穴早已脆弱不堪,穴口红艳欲滴,流出来的淫水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男人看着他的眼神不免陷入了疯狂,怎么会有如此让人着魔的妖精,平日里一副正襟危坐、满脸正气的模样,要不是偶然看见他在厕所里发骚,男人还不知道原来公司中竟藏着这么一个极品骚货。
对于程硕的回答,男人只是心情大好地轻笑了声,而后关掉了开关,迷死人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宠溺,“虽然知道你还没说实话,但这个回答,呵,我很满意。”
紫色震动棒被取出,程硕被操久了的骚穴一时无法闭合,还大开着,男人有些爱怜地摸了摸脆弱的穴口,而后对他说道,“乖,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程硕无力地望着他,像只小猫般地蹭了蹭男人的脖颈,软软的语气像是裹着一层厚厚的麦芽糖,甜到人的心尖,“嗯,难受。”
男人轻笑了声,低低浅笑的声音让程硕完全无法抵抗,他伸出手掌拍了拍程硕的屁股,大掌在上面用力而色情地揉捏着,几乎是每一个字都飘到了他的耳蜗,“乖,听话。”
程硕涨红了脸,被这样的声音所蛊惑,后穴真的开始用力,一点点将被顶到深处的跳蛋挤出,肠肉不断向外的挤压,像是排泄般的感觉一般让他感到更加羞耻,男人观赏着这一幕,穴口鲜嫩的肠肉在程硕的用力下微微外翻着,穴口一张一合地挤出透明的粘液,分泌时带出了隐藏在穴道深处的骚水,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程硕感到更加难为情,他曲起双腿说道,“别、别看。”还试图伸出手挡在正在用力的骚穴前。
男人则是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爱怜地轻吻着他的指尖,话语中有着醉人的笑意,“很美,我很喜欢。”
程硕害羞地不敢看他,头一回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淫荡,几乎是什么都发生了,这般疯狂的行为在他以前连想到不曾想过,而如今却一一实现,而且还会带给他脸红心跳的冲动。
几乎是半自暴自弃着,程硕不再阻碍男人的视线,专心地蠕动着肠肉,一点点将圆润椭圆的跳蛋挤出体内,跳蛋很快被挤出了一个头,红肿的穴口将其包裹着,穴肉周围的褶皱随着程硕的用力在不断收缩,扩张起伏着,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但当挤到了跳蛋中间最粗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