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却是死死地卡在穴口,怎么都挤不出来,程硕难受地分泌出了泪水,骚水的润滑让跳蛋的表面更加光滑无比,又无疑减小了摩擦,使程硕要将其挤出的行为变得尤为困难。
“嗯啊、不行啊..........”程硕双手紧攥着,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他难受地蹭着床单,穴口正拼命努力着,周围的褶皱被不断撑开,跳蛋往往被挤出一点又再次缩了回去,这般往复的行为将程硕的力气都消耗光了,于是他狠下心来,用尽最后一丝精力肠肉不断地向外挤压着,终于是度过了跳蛋最粗的那个坎,终于,沾满着程硕骚水的跳蛋被他完全挤出,正静静地躺在纯白的床单上。
程硕累得脑子一片晕眩,胸口缓慢地欺负着,全身充满了虚脱和憔悴之感,这般虚弱美人的模样让男人看了越发心猿意马,不由分说抬起程硕的一只腿就这么从侧面插了进去。
本就红肿的穴肉又再次承受着男人的进入,脆弱到极致的神经带来阵阵疼痛,程硕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终是哭了出来,“不、不要了,好痛..........”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程硕耳边,肿胀的肉棒在红肿的小穴内快速甬动着,每一下都撞击到了程硕的前列腺,即便此刻有着疼痛,但前列腺被刺激时还是带给程硕强烈的快感,他压着嗓子哭喊道,“呜呜、好、好深,放、放过我吧,真的受不了了,我会死的..........啊嗯,呜呜、会、会操烂掉的,不、不要..........”
男人胯下不断耸动着,鼓胀的精囊拍打在程硕弹性翘挺的臀部上,过于大力的动作让娇嫩的屁股被拍得有些发麻,这一场既疼又爽的折磨让程硕如同断了线的弓,嘴里无意识地哭喊着,但身体却又被迫承受男人强势的抽插,他哭泣着、尖叫着,最终,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他脑中炸开,呈现出一道白光,让他终是昏厥过去,失去了意识。
被干到全身酸软无力
次日早上,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程硕和林町默契地看向门外。
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开门之后,林町就看见他靠在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林医生,你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