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后面还该说一段解释名字的诗词,但鉴于这个嫖客是文盲,玉鸣鹤就省了这些风雅话。

“玉鸣鹤……”段嗣昭低声重复着名字,手指在封皮上的小字上缓缓挪过。

「鸣鹤」那两字笔画颇多,段嗣昭多看了一会儿,这才把诗词册子放到了桌上。

他继续往外走,到门口时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床上的小倌问:“包你一月是什么价钱?”

眼前的嫖客出手大方,玉鸣鹤本该巴结揽活儿的。可对方太能做了,玉鸣鹤感觉要是天天都接待这个嫖客,他肯定身子吃不消。

如此一来,玉鸣鹤对嫖客的态度就是既想要又不想要,他索性道:“将军,这事儿奴家得问过爹爹才能答复你。”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厢房。

玉鸣鹤摸不准这嫖客的意思,不知对方这是算了,还是还有戏。但他也不多想,反正这事成不成他都不算亏。

他唤来小厮打热水,依旧是默啜伺候他沐浴。兴许是今日那三两银子的功劳,默啜这次伺候得更为尽心。

过了会儿,老鸨来了,对着玉鸣鹤就是一顿夸。

玉鸣鹤知道老鸨是来要钱的,抽出五百两银票交过去,“小段将军做了全套,是四百两,他另外加了一百两的赏钱。”

“倒是个手阔的。”老鸨笑弯了眼。他数了数银票,看向玉鸣鹤说,“我先去入账,回头把你这次的花红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