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干涩紧锁的穴道已经湿了一点,又滑又粘的水淌到他指尖,拉扯出银亮延续的水丝。
“流水了,”他说拨弄上方的阴茎,“这儿怎么还没反应?”李何偏头躲开他探寻的目光,
薛驰邈大概猜到,显然有点震惊,“是只跟我?还是一直这样?”他知道男人到了一定年龄性功能会退步,可李何总不算老。
他说到“一直”时,李何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像委屈地红了,薛驰邈有些不忍看他,“算了你别回答了,如果是只跟我,我可要伤心的。”
李何没来得及思考更多,薛驰邈的舌头就滑进了他的阴道,蛇似的往里钻,灵活的软物来回出入,戳得他腿心好像着了火。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女性器官竟发育得如此完善,快感强烈得他浑身兢兢颤抖,犹如被封进密闭的环境,不得不大张着口呼吸。他失去了对腰部以下肢体的控制力,甬道在不停往外流着什么,腹腔内部好像响起了粘滞的水声,被薛驰邈搅动着。
“我之前还想没润滑怎么办,现在看是根本用不着。”薛驰邈扯下运动裤,一根粗长的,深粉色的肉棍弹了出来,竖直地指向小腹。
李何愣愣看着,呆滞地张着嘴,眼前的东西比他的手掌还要长,顶部荔枝似的硕大圆润,柱身肉筋浮凸,有热气扑在他脸上,腥膻而秽浊。
“老师?”薛驰邈留意着李何的神情,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他挺着下体向前一送,李何快速躲开,性器堪堪从脸边擦过,回过神,他嫌恶地揪起衣服擦拭,薛驰邈叹气,“我猜你也不会给我口,没事,你下面愿意吃我就够了。”他架着李何的腋窝让他半靠在洗手池边,扶着性器顶开阴唇,直接将整根阴茎完全没入。
巨大的痛楚传来,身体仿佛被撕裂感剖成了两半。李何脸色徒然惨白,涔涔冷汗立刻爬了满额,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嗓子嗬嗬响着,只剩进气出气。
淫水混着血一块流了出来,层叠的嫩肉下意识推挤着外来物,“老师,你逼好紧…”强烈的肉体刺激和终于得到李何的心理快感相互叠加,薛驰邈心脏好像在燃烧般发烫,没给李何任何时间缓冲,他捞起李何的小腿带到肩上,掐着手下紧翘软弹的屁股,挺动腰腹急速地抽插。
光溜溜的阴户被粗黑浓密的耻毛磨着,几下就红了,李何仰躺在乱卷的衣物中,既不配合也不反抗,以期痛楚稍微减轻。薛驰邈的出入毫无章法,要把他捅穿般急迫而暴戾,渴望纾解,像每一个初尝性爱的年轻人。这种迫切的欲望,是李何从未体会过的。
突然有一下,不知顶到了哪里,又酸又胀,之后,女穴仿佛被操软了似的,顺从而缓慢地松弛,痛楚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热,从小腹涨潮似的蔓延到胸口,李何脸颊充血,蒸腾着粉晕。
“停下…停下!”比起被奸淫,产生快感更让李何痛苦,他慌张地推着薛驰邈宽厚的肩膀,手被抓住,向上举,只见薛驰邈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下从他的手心舔到了指缝。
胳膊像有电流窜过,李何告诉自己被人舔和被狗舔没什么两样,被舔吻的地方却酥得厉害,又湿又痒,怪异的感觉小虫子似的在他的身体里到处乱钻。
薛驰邈的动作慢了些,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徐徐碾研,撑开闭合的嫩肉。开始是入侵,现在更像填充,里面太痒了,空荡荡的,必须要什么来狠狠磨一磨。
肉体忠诚地反馈快感,李何微弱的反抗像个笑话。
“水多得堵都堵不住。”薛驰邈摸了摸他的女阴,沾了一手滑溜溜的水。
李何闭眼不理,他也不觉得扫兴,舔上手指,“老师,你怎么连水都是甜的。”
“滚。”李何没忍住。
“好了好了,对不起。”薛驰邈道歉,擎着他的胯顶撞,没几下,李何腰眼突然一酸,稀薄的精液从尿孔流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胯下,甚至记不起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了。
“老师,你也不等等我。”薛驰邈也看见了,没表现出任何不齿或惊讶,语气像撒娇,带点亲昵的埋怨,俯身在他的小腹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