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薛驰邈刻意照顾着他前端,之后李何又流了两次精,腰彻底没了力气,阴茎被揉得有些红,耷拉在胯间。他被完全打开,无力地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激烈的动作,平日寡淡的面孔春情迷离,连喘息都妩媚又多情。
整个晚上薛驰邈一共射了两次,一次在他尻里,浓白的精浆灌进肚子,量很大,小腹都仿佛被撑得隆起,第二次因为他下面疼得厉害,就把他翻过来,撸在他屁股上。他射精时喜欢咬着李何,把李何得嘴唇都嘬肿了,像口欲期没结束的小孩,射完还舍不得松口,沉沉趴在李何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薛驰邈的精力无穷无尽,只是李何实在不行了,乏力地陷入昏睡,所以没有第三次。
“老师,你是不是会怀孕?你想怀吗?不想我一会去给你买药。”晚上十一点,窗外的风雨歇下来,薛驰邈也才彻底停下。他端来粥,李何昏倦地躺在床上,全身都在疼,下体火辣辣地灼痛,穴里的精液他夹不住,动一下就要流出来点,但薛驰邈不给他洗澡。
听见薛驰邈问的话,他挥手打过去,冒着浓重白气的热粥全浇在了薛驰邈手上。
“那看来是不想。还好没烫着你,”薛驰邈没说完,手背就已经肉眼可见地红得快熟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碗,走回厨房冲冷水,冲完,纸巾潦草地绕几圈就算是包扎,“粥还有,我叫了两份,你饿了和我说。”
“我太着急了,第一次,老师你原谅我一下,我下回一定温柔,一定先让你舒服,好不好?”他趴在床边,李何躺在他床上,大概在装睡,浅褐细长的睫毛微颤抖,呼吸也很急促,表情是压抑的扭曲,他餍足又甜蜜地笑,嘴唇翘起好看的弧度,梨涡深深,“那我去给你买药去了,你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