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进垃圾桶了!可这第三次试验的内容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没有人能猜到第三次试验是怎么设计的。我为我的未来感到担忧,甚至我变得身心焦虑起来。走在大街上,我会不由自主的左张望,右看看,生怕错过了下一个迷路老大娘,下一个新疆女人。
前天晚上的时候,师傅突然暗示我可以把我的《凯文日记》上传到七猫中文网上。我大喜,我觉得自己的书可能要见天日了。于是我花了两个多小时,不厌其烦,尽心尽力的把文稿一篇一篇贴在了七猫中文网上。可两个小时过去网站给我发来通知:“系统不接受这个作品,因为判断不是小说。”我大失所望,自己白做了两个小时的工。关键我已经盯着电脑屏幕更了一下午的文,晚上又贴了两个小时的文稿,我的眼睛酸了,浑身骨头痛。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手机都不想看,因为眼睛已经全花了。我是高度近视,每天高强度的用眼,我的近视度数一直在加深,所以更《凯文日记》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是在牺牲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还有晚上的贴文,更是让我的眼睛劳累不堪。
第二天一大早,我想今天总得休息休息吧?可师傅却告诉我更文,更文,更文!于是,我勉强打开电脑开始写作。写了一百个字,我实在不想写了。我的眼睛是花的,看着屏幕不仅刺痛而且极度的不舒适。那一瞬间,我几乎就想把电脑关上,关上,自己走到公园里去休息休息眼睛。在一番极度的痛苦权衡下,我还是选择了写作,这一天我更了一万字的《凯文日记》。
到晚上的时候,电视里的新闻女主持再次出现:“这一次国家环保组对我们成都市的环境卫生工作很满意,认为是一次成功的城市更新案例。”我一愣,我猛的意识到上午的更文其实就是第三次实验,而我顺利的通过了测试。要是我烦躁一点,顾惜自己的眼睛一点,我可能就会关上电脑外出,或者干脆睡一觉,但我却傻乎乎的选择了继续更文。而更文的选择证明了我是合格的,我也可以当神子。
我猛的意识到师傅的实验就是要看我愿意不愿意牺牲自己,或者至少是牺牲自己的某种舒适来做事。只有我愿意牺牲自己,我才是合格的。如果我太自私,太“爱”自己,那么我多半是不合格的。叹一口气,我默默的想,原来自己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反而证明自己没有神性。而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坚持了一下,竟然又证明了我还残留得有神性。这种实验真是神鬼难测,千变万化。
走在路上,我有一点忧郁。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师傅掌上的玩物,被他翻来覆去的把玩和盘弄。可我自己的生活呢?我被师傅各种天条式的规章制度,神性测试搞得疲惫不堪,亚历山大,那我自己还剩下点什么?我还有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爱情吗?我还有金榜题名一夜看尽长安花的辉煌吗?或者我还有没有云淡风轻,一杯茶,一张报纸度过一个安逸下午的闲适呢?答案是没有,至少现在没有。现在我还在爬坡上坎,那一梯一梯的朝天门哟,爬得我气喘吁吁,不堪重负。
在惠氏公司上班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同事,这个女同事叫丹。丹是一个农村女孩,身材瘦弱,说话爽直。有一天上班的时候,我看见丹坐在自己工位上一直在看手机。我疑惑起来,我们上班的工作任务是很重的,连上厕所都得跑着去跑着回来,不然那苛刻的工作内容肯定干不完。可这一天,丹什么也没做,就是玩了一天的手机。下班的时候,我问丹:“今天你怎么没打电话?”(我们的工作内容就是电话外呼)
丹抱怨起来:“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不想打了,我一摸着电脑就烦。”其实我摸着电脑也烦,但我却坚持把每天的工作都做完了。我看着丹,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可爱,有一种敢说敢干的爽直感。于是我决定接触接触这个女孩子。下班的时候我和丹共打一把雨伞回家。到了丹住的万象城,丹说:“雨伞给我,明天还你。”我表示同意。第二天我来到万象城取我的雨伞,却遇见了和丹合住的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的出现,好像我是个不应该出现的第三者。
三天后,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