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席怿江抬眸看向他,“那你回去忙吧。”

闻言,席容人傻了,他老爹装傻充愣的功夫一流,非逼着他抖出真心话,父子俩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心一横,直接问:“爸,沈寅呢?你绑他干嘛啊?有事您直接电话联系我就行了,他啥也不知道。”

席怿江挑眉,“这就急了?”

席容跟吃了只苍蝇一样,一时说不出话来。

“先前你陪冉冉读书那阵,好容易回来一趟,没待几天,大半夜开车又过去了,我那时候就纳闷,江城这是有什么宝贝啊,还生怕你像贺家那小子一样干蠢事,你也跟我保证不会这样,结果毕业回了北京,整个人跟霜打了一样提不起精神,”席怿江如数家珍的帮儿子细数起往事,“我倒是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值得你这样啊?”

席容脑袋垂得更低了,这些陈年往事再提起来真是酸得喉咙痛,更是让他难堪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爸体谅你,才送你去欧洲,没成想你俩缘分不浅,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聚在一块儿,你对他还挺用心,”席怿江嘴角的笑意加深,“效仿袁士卿把人捧成角儿了。”

“那就一杜撰角色,”席容一听就急了,“再者,古往今来那么多雅士,不单我一人捧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