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善,浓烈的红酒香甚至让他没办法保持镇定,下意识转身想跑。
后脑勺的发根传来钝痛,席容疼的嘶了一声,身子后仰靠在沈寅怀里。
席容抗拒的样子分外刺眼,沈寅下颚线紧绷,目光一路下滑落在毛衣下的小腹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不过分开半个月,却好像一生那么久,席容瘦了一大圈,完全没了往日清贵孤傲的样子,他压下心口的烦躁,朝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卡罗尔带着一位斯文儒雅的人推开众人走了进来。
“把人放开,不让我们开枪了!”保镖呵道。
“放开……放开我!”席容皱着眉去掰沈寅的手腕,头发被他拽的好疼。
后脑的痛苦很快就解脱了,可后颈却被沈寅握住,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后颈腺体的那一刻,席容瞬间不敢动了。
沈寅淡淡扫视一圈众人,嘲弄地笑道:“你们老板在我手上,还敢来威胁我?”说罢,他鄙夷地对席容说:“靠这帮废物保护,难怪你会活得跟条狗一样。”
保镖顿时愣住了。
席容的心阵阵揪着疼,喉口酸得厉害,“你……到底想干什么?”
卡罗尔带来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管,里面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干什么?放开我!”席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
沈寅收紧手上的力度,紧紧地箍住席容。
男人走上前,熟练地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席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