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早了,还不想睡觉。

沈寅收拾完卧室也进洗澡去了。

席容调高电视音量,起身站在窗前往下面看了看,保镖就在楼下的车里坐着,他从自己的外套里翻出密封药囊,指尖捻开胶囊将白色粉末洒进茶几上沈寅的水杯里。

两颗应该差不多了,虽然很想弄死沈寅,但是……

一码归一码。

白色粉末缓缓溶解,杯壁残留的微量结晶也被席容用袖口抹净。

等沈寅睡着,就赶紧打电话联系人来救自己。

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身上连手机都没有,出去的话真不知道往哪儿跑,还不如打电话摇人,大不了双方火拼。

浴室的水声停下了,沈寅裹着潮湿的热气出来时,发梢的水珠正顺着锁骨滑进浴袍交叠的领口,他看了眼客厅,见席容还在看电影,不由得问了一句:“还不睡?”

“才九点。”席容无奈道。

沈寅折回卧室拿了条毛毯,在席容身边坐下后用毯子把人一裹,“冷吗?”

席容不舒服地动了动,“还好。”

沈寅没再说话,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