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让开。

空荡的水泥毛坯房里光线昏暗，今天早上那个油滑刻薄的中介，此刻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看到沈寅和席容进来，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恐惧，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来，站这儿看着。”沈寅把席容拽到一块相对干净点的地方。

席容和赵景年面面相觑站在沈寅的指定地点。

沈寅慢悠悠地踱步到中介面前，蹲下身拽掉他嘴上的抹布，像看一团垃圾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熟人啊，几年不见混得不错，”说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拍了拍中介沾满灰尘和冷汗的油腻脸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力道不重，侮辱性却极强，“忘记自己当年到当孙子的样子了？”

当年沈寅和裴简还在江城的时候，这伙人还在当路边的街溜子呢。

中介欲哭无泪地说：“我有眼不识泰山，钱我都带来了！双倍！不！三倍！求您高抬贵手！我这也是按规矩办事啊……”

沈寅嗤笑一声，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了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中介被打得头一偏，嘴角瞬间渗出血丝，也顾不得脸颊的刺痛，连连求饶：“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放我一马吧，我可以把钱全部照实发了。”

对眼前这几个人来说，钱不重要，出气更重要。

“神都不管人的肮脏事，我管别人的烂事干什么？”沈寅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一脚踹在对方肩膀上，力道之大，让中介整个人向后翻滚了一圈，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

“唔！”

中介痛得蜷缩起来，但是他不敢反抗，他听懂了，沈寅只扫自家雪，才不管他有没有克扣别人的工资，想让他出这口气就得挨这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