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脸都没有,任凭这伙人怎么哀求,开出什么样的价码他都概不回应。

这些场景沈寅见多不怪了,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大家都想私底下解决。

不过他们的条件沈寅听来听去也就是赔钱,可对席容而言,这点钱就像他说的那样,洒洒水而已。

席容听得烦死了,眼角余光瞥见人群后有一张熟悉又漂亮的脸蛋正用那双勾人心弦的狐狸眼打量自己,他眼前一亮,语气嫌恶对这帮人说:“说完了就赶紧走,这里这么多病人别耽误人家休息,我也再说最后一遍,等贺辞的家人过来之后你们跟他谈,别来烦我,把人都给我弄走!”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把人往外赶。

“我们建议您好好考虑考虑,这件事扩大影响的话恐怕会给你们这些还在读书的孩子。”旁边穿着警服的人劝道。

席容冷哼一声,轻蔑地拽了一下他胸前的警号,“你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影响吧,这事交给律师办,我们这边希望你们警方尽力协助,以受害者为先,如果我们在这里得不到应有的公平,那接下来的影响希望你们自己承担。”

“我们家孩子也受伤了啊,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只是小孩子打打闹闹,你们要多少钱都行。”花臂的老妈焦急得不行。

“小孩子?您儿子都三十了阿姨,再说这是打打闹闹吗?都动到了,要是我去晚几分钟,贺辞就死里面了,”席容嫌弃地转过头不愿意再看她,“再者,你们也请律师吧,到时候这场官司真的打起来免得说我们欺负你。”

花臂的家属仍旧不依不饶,席容该说的都说完了,也懒得再做出任何回应,保镖开始轰人的时候,沈寅趁机躲到楼梯间里,等这些人全走光,他才有机会上前。

“你怎么来了?”席容疲惫地抹了把脸。

“受伤了,这不是来医院看看嘛,”沈寅看了下他身后的病房,“贺辞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