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几十下都没插进去,看见席容可怜到肩胛骨像蝴蝶一样抖动,沈寅心下一软,肉棒顶到最深,龟头研磨着腔口不动了。

“呜呜呜……”

腔口被顶着研磨的感觉更刺激,那是一种完全不给任何喘息余地的凿弄,席容的大腿根又开始发抖,口中呜咽的哭喘着。

内壁在阵阵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嘬他鸡巴,沈寅爽的沉吟一声,捞过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剩下的全部用嘴渡给可怜巴巴的席容。

“怎么连水都不会喝?”沈寅嘲笑道,舌尖舔掉他嘴角溢出的水渍。

龟头埋在深处缓缓跳动摩擦,沈寅不着急抽插,将腔口磨到酸软,那小孔终于受不了张开一道缝隙,一股热液立刻涌出浇在龟头上。

可这还远远满足不了把他压在身下交媾的禽兽,这个小孔太窄了,进不去,沈寅只能换方法,拔出到只剩龟头再整根凿进去,龟头顶到腔口的时候停留研磨片刻再重复动作。

“别……啊啊……”

席容崩溃地哭喊着,他的性器又硬了,可体验过极致高潮后,射精已经满足不了身体的欲望了,小腹被顶到不断隆起,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碾过穴肉的每一寸,又能使它跻进更深的地方,唯一的缺点就是席容的性器会时不时在床单上摩擦,他受不了的翘起臀,却迎合一般将沈寅吞得更深。

穴腔紧紧绞缠着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淫器,每一寸嫩肉紧贴着柱身蠕动,像是要记住盘绕的每一条青筋,变成一套独属于它的肉套子,体内深处挤出的层层热浪在催促着极致高潮的降临。

粗大狰狞的柱身再次挤开层叠的穴肉,压上已经酥软不堪的肉环,沈寅炙热的嘴唇流连的闻过席容单薄的脊背,光滑的肌肤上印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最后停留在泛着依兰香的腺体上,他眯起眼睛,发痒的虎牙重新咬下去之前,他问了一句:“容儿,你会怀孕吗?给我生个宝宝吧。”

席容眼前发晕,大脑迟缓,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他茫然地眨了眨朦胧的泪眼,还没处理掉沈寅话中的意思,后脖颈顿时传来一阵刺痛,下一刻,沈寅掐着他的腰,巨大的顶端强行捣进狭窄的生殖腔,粗硕的尺寸撑开狭窄的穴口,饱满的龟头将只有花生米大的生殖腔塞得涨大一圈。

“啊!”

席容从喉咙中挤出濒死的尖叫,体内最柔软娇嫩的地方被蛮横的撑开填满,好胀,好痛,痛到无法呼吸,小腹抽动,身体剧烈痉挛,超出所接触范围的极致快感逼得他崩溃,繁衍之地被侵犯让他勉强往前爬了两步,将自己从凶悍的刑具上拔出一小截,又在生殖腔被挂在冠沟上被拉扯的要命触感中软下膝盖。

太爽了!

湿滑软嫩的生殖腔像个火热绵滑的肉套子一样裹着龟头吮吸,沈寅被啜的青筋直跳,难以抑制低声喘息起来,恨不得融化在此刻,可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身下的人竟然不知死活的想跑,他咬牙拽着席容的头发,如同攥着缰绳般将胯下人硬生生拖回原位,粗热的肉棒继续鞭笞最柔软的内里。

“唔”

喉口发出一声虚弱至极的呜咽,席容抓着床单的修长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被迫高高仰起头颅,泪水滑过脸庞,顺着脖颈淌进精致的锁骨中,腰肢沉塌下去,肌肉纤薄的小腹因填满子宫的硕大顶端明显隆起一块。

分不清这到底是爽还是痛,席容几乎晕过去,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折服在雄性身下等待配种的雌兽,后颈的腺体被叼在尖牙中承受不断灌入的信息素。

但沈寅哪儿会让他这么轻松的晕过去,他要席容清醒的感受自己是如何被占有,射过一回之后,第二次的射精时间就漫长了很多,他甚至不着急在插进生殖腔的那一刻就成结,反倒凌虐性地晃腰肏干,反复笞责着从宫口到最内部的肉壁的一小截,节奏毫无规律,粗硕性器将臀肉击得如波浪般连连晃动,每次捅进去时都会挤出盛不下的蜜液,淌得下位者剧烈哆嗦的大腿内侧湿滑一片,俩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

“裹得好紧……宝宝,你水真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