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舒服地啃咬着席容温热的肌肤。

狭窄的生殖腔紧紧咬着性器,每次退出时,冠沟就勾着腔口将它往外拉扯,再撞进时又将它撞得几乎变形,生殖腔贴着龟头吮吸,从宫室到肉壁都狂乱地抽搐着榨他的精水。

被骑在身下操弄的人早就叫不出来了,耳畔只有他抽泣的声音。

“宝宝……”

沈寅贴在他耳边唤了一声,易感期的Alpha安全感流失严重,他盯着席容晃动的发丝,他现在迫切地像将心上人搂进怀里看着他的脸,或者让他搂着自己叫老公。

他抓着对方的手臂将他翻转过来,性器顶着生殖腔内壁狠狠拧了半圈。

席容张着殷红的嘴唇无力地喘息一声,强烈的肉欲吞噬了一切理智,第一次被操就被直接奸淫生殖腔,绝顶的快感让他完全崩溃,漂亮的脸蛋挂满泪痕,被眼泪浸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

“宝宝,”沈寅吻了吻他泛红的鼻尖,“宝宝看着我……”

席容嘤咛一声,失神的瞳孔努力地晃动了一下,隔着层层水膜与沈寅对视的一瞬间又被一次狠撞中向后飘回去。

已经超出身体承受的极限了,沈寅知道他真的受不住,但是……但他真的好想看见席容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

抽送的幅度加大,沈寅更快更重地操干起来,大量水液在交合处飞溅,即使整根抽出时也有丝液相连,似乎永远连在一起不会分开,凶悍的肉头重重嵌回肉室内,力道大得胯骨与腿根撞出沉闷肉响。

席容浑身痉挛,终于皱着眉头抖了抖嘴唇,“沈……”

“我在。”沈寅立刻回应,动作却丝毫不肯收敛。

再做下去会死的。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眼中碎成万道金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四肢百骸酥麻一片,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沈寅却还是扣住他的手指十指紧扣按在床上,腹内被反复操干的地方好痛,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经受过如此夸张的疼痛与快感,极度陌生的冲动从身体内部浮现,他呜咽两声,泪水决堤似的往外流,“轻,呃……轻点……啊啊啊……”

他的眼泪看得沈寅愈发激动,优质Alpha被自己全面占有,连反抗都没办法,只能求自己轻点,他抬手摸上席容湿漉漉的小腹,龟头留在宫腔内小幅度而极快地送着腰,搭在小腹上的掌心立刻感到因为自己而凸起的一小块儿。

嘴唇贴着遍布齿印和血孔的颈侧徘徊,在急促跳动着的脉搏上,沈寅垂下眼眸,满意地再次烙下一枚渗血的牙印。

精液被榨得一干二净,席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出来了,玉茎疲软地垂在小腹上,水润的嫩穴却仍旧不知疲倦的吞吃着埋进来的性器,没几下,他可怜地抽着起,玉茎再次被操得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虚软无力的高潮让生殖腔可怜的痉挛起来,裹着深处的龟头用力吮吸。

潮液溅进了马眼里,尿道被剧烈刺激的快感让沈寅也撑不住了,抬腰一记深顶,深埋进生殖腔的肉头迅速膨大成结,将狭小的腔室又撑大了几分,汹涌的精液抵着腔壁喷射而出。

“不!疼……沈寅……”

小肚子好像要破了,求生欲迫使席容清醒了几分,泪眼迷离地攀上沈寅的脖颈,发抖的大腿搭在他腰际晃动着。

“没事的宝宝,”沈寅轻声安慰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眼角眉梢,他眼中深切的欲望几乎要将怀里的人燃烧殆尽,射精持续了多久,席容就在他怀里哭了多久,被迫承受这股精液的样子可爱死了,沈寅捧着他脸,反反复复亲他,“好能吃,都射给你……”

成结的顶端在射精结束后仍旧牢牢卡在生殖腔内,大量滚热的浊液将那狭小的、初经人事的器官又撑大一点,更多则实在无法含下,顺着交合处被蠕动的肉壁挤出体外。

绵热的肉壁又裹又吸,沈寅餍足地埋在里面感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慰藉让他无比贪恋此刻的温存,为了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延长,成结还未结束,他就在席容的不应期里继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