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休息一下。”萧觉声无奈摆摆手，退了一步。

殊华转过身，背对萧觉声蹲下来，没一会儿注意力就被地板的缝隙吸引，开始认真地抠地板的沙子玩。

等她休息够了，萧觉声喊了她几声，让她站起来继续。

萧觉声皱起眉，喊她的大名：“苟殊华。”

殊华不听，低头自顾自地拨弄着地上的泥沙，撅着嘴，像是在耍小脾气。

萧觉声脸色越发僵硬低沉，一把将殊华拎起来，严厉道：“苟殊华！干什么呢，站好了！”

殊华猛地被他拎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眉头一蹙，嘴巴一瘪，转头就哭着扑入苟纭章的怀抱。

她情绪崩溃，呜呜地哭诉。

“啊啊啊爹爹凶我”

苟纭章抬头看了萧觉声一眼，见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一时啼笑皆非。

“好了，好了。”苟纭章擦了擦殊华的泪，轻声哄道，“爹爹没有凶你，爹爹是在教你学武功啊。先不哭，把眼泪擦干净，听娘亲说，好不好？”

殊华泪眼汪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地说：“我的腿，都，都不是我的了……不听我的……我，我不想要这个腿……”

苟纭章忍着笑，等她稍微平静一些，将她从怀里放下来，掏出帕子，让她自己拿着擦眼泪。

“不哭了，能不能听娘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