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

殊华眼睛一亮,兴奋起来。

“谢谢爹爹!”

“小点声,不要让娘亲听到。”

“嗯!”

苟纭章翻了个白眼,目视前方,只能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到了晚上,萧觉声沐浴出来,见苟纭章披着长袍坐在软榻上,就坐到她身边抱住她,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可怜巴巴地道:“我不想教殊儿练武了。”

苟纭章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幸灾乐祸地问:“后悔了吧?”

“后悔,”萧觉声叹了叹气,轻声道,“我本想着把一身本领都教给殊儿,可我根本教不了她……”

苟纭章哼笑,道:“我早就猜到会这样。”

萧觉声唾弃她不讲义气,“怪不得你连见证都不肯呢,既知道,也不提前跟我通通气。”

“我这不是看你们太欢喜,怕扫了你们的兴致嘛,”苟纭章一脸无辜,摊手道,“喏,这次试过就知道行不行了。”

萧觉声心中悲愤,对她的颈子张口轻咬一下。苟纭章并不觉得疼,被他弄得皮肉发痒,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推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