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

萧觉声顺势搂住她的腰,“想吃什么?”

“嗯……”苟纭章想了想,“我想吃涮羊肉。”

萧觉声点头,“有,厨房在做了。”

苟纭章握住他的手,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踌躇,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

忽然,殊华推开房门跑进来,手上捧着一只趴着的似虎似猫又似的雪团,笑容可掬地跑到俩人跟前。

“娘亲,看!我捏了一只老虎!”

“这么厉害呢?”苟纭章弯下腰,认真端详她手中的老虎,很给面子地问,“是你捏的吗?”

殊华顿了一下,诚实道:“是芬姨做的,但是我捏了尾巴!”

她说完,乌溜溜的眼睛在萧觉声手上转了转,茫然地问:“爹爹,小狗狗呢?”

萧觉声面不改色地道:“屋子里太暖和,它已经融化掉了。”

殊华瘪了瘪嘴,“啊”了一声,谴责萧觉声,“爹爹都不保护它,它死掉了!”

萧觉声敲她的帽子,“什么死不死的,胡说。”

趁殊华还没有开始较真,苟纭章笑笑,伸手接过那只小老虎,打圆场道:“那我们把老虎放在外边吧,放屋子里会融化的。”

俩人把小老虎放在廊下的栏杆上,苟纭章将殊华抱回屋,将她抱在腿上,摘下她手上沾湿的毛绒手套,双手合拢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轻轻地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