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声音也带上不自然的颤抖。

“跪在我脚边。”宋星海用皮带指了指地板,胯间那根还兜住的鸡巴在半透明内裤下隐约可见紫红粗大轮廓,见冷慈慢了,鞭子刷的抽上去直直击向那根粉红几把,没有打中,只是掠过上方空气,可男人还是下破胆子般本能强烈哆嗦着身体。

冷慈跪在宋星海脚边,趴下身体,那双锃亮的尖头皮鞋离他鼻子不过几厘米,他甚至能闻到皮鞋油的味道。接着他感觉宋星海在调整他的帽子,给他戴正后,一条黑色项圈凑到他眼前。

“自己钻进去,这么大一条狗,要学会自己带狗项圈了。”宋星海把皮带一扣,弄成一个松垮的圈,冷慈裸露的睾丸不断收缩着,几把头喷出好几股前列腺液,聚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钻进狗项圈,被宋星海牵着在地板上遛,屈辱和性快感同时在浑身肌肉攀扯焚烧,冰凉触感不断吸走他掌心热度,军靴在地板上摩擦出扎耳声音,等他爬到沙发边,光亮深色的地板上已然蔓延出一条还算笔直的前列腺液线。

宋星海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挪动身子靠好,手中皮带终究长度有限,拽着他的银毛狗狗脖子摇摇晃晃,冷白色肌肤上磨出一片红痕,冷慈乖乖趴在地上。

“爽吗,鸡巴喷一路了。”宋星海睨一眼冷慈身后的银线,就和蜗牛爬过后留下的黏液线如出一辙。他抬起脚尖踩中冷慈的肩头,在军黑色军装上留下一个不客气的脚印。

“爽。”冷慈问一句答一句,原本只有一条擦痕的脖子渐渐涨红成一片,狗项圈随着宋星海的动作不断在他喉结那里转来转去,恃宠而骄的双性人更加嚣张,将鞋底子印在了冷慈冷峻的脸上。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开心,做我的狗让你不快乐了?”宋星海还有点良心,但不多,用皮鞋尖鞋面干净的地方蹭冷慈的下巴,“lenz长官对其他人冷冰冰的也就算了,现在趴在地上做我的狗,还要维持人模人样吗?”

宋星海的诘问令冷慈无地自容,他身上这套军装和肩上的肩章,是他这几年来出生入死凭实力得到的,象征着他无尽的荣耀和军人的尊严,平时只有被人瞻仰,连拍一拍都不行,何况被宋星海一脚踩中,染上鞋底灰。

这样的举止不仅狠狠羞辱着他的人格更侮辱了他的职业尊严,这一身军装穿在身上,是时刻警醒他要担负起保家卫国的军人担当才对。

可现在,却被宋星海轻佻的作为情趣用品。

“发什么愣呢。”宋星海收回脚,同时拉紧皮带,冷慈沉甸甸的身体无限和他腿心凑近,他一张开腿,那张湿的一塌糊涂的逼便涌出难以言喻的甜腥淫靡气味。

冷慈被那股气味冲的有些失神,尤其是宋星海那根粗紫黑肉棒死死抵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便充斥着宋星海的阴茎,和滚烫热意,听到对方温柔说:“我惹你不高兴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宋星海在笑。这句反省不过是顺口一说罢了。冷慈凛着蓝色眼睛,紧紧盯着风情万种的双性人,一股莫名的滔天大火在小腹炸开,他压抑住那股因为过分挑衅而燃起的欲火,选择伸出舌头,乖乖舔宋星海亢奋中的鸡巴。

“哈啊……乖狗狗……”宋星海被舔得很舒服,冷慈从下而上抚慰着他的肉棒,沿路用唇瓣亲吻,虔诚地像是献祭。但他早和冷慈心有灵犀,知道对方那双看似冷静的眼底,究竟在疯狂掩盖着什么汹涌怒意。

那是不一样的冷慈,和平时乖乖任由他摆布的冷慈截然相反的性格。他骄傲自负、贪婪淫荡、是个十足被理智和伪装压抑在潜意识深处的疯子。

可这个疯子,暂时没有撕破面皮,伤害宋星海的意思。

宋星海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危险边缘翩翩起舞。他能从冷慈的生理反应和举止中判断,对方也很是亢奋,既然冷慈没有开口拒绝打断他,那么这个游戏就是可以继续的。

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次又将打破的是冷慈对自我精神的哪一重束缚。这套来自体制的皮,可比之前他个人人格被捅破压抑的东西多了数不清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