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是在整个联邦军事体制加压在冷慈二十五年人生的条条框框上,狠狠踹了一脚,觉得还不够劲儿,又连连补了好几下。

从小受到军阀家族熏陶的冷慈,内心的思想钢印是小宋这样的平民无从想象的,就像冷慈无从想象小宋从小就被教育要用皮肉服务男人才能在社会上获得一席之位,那是两个阶级的沟壑。

宋星海单纯寻求刺激的行为,把冷慈25年接受的所有洗脑教育摁在地上摩擦,他在习惯性的抵触和暴怒之中,偏偏尝到了一种毁天灭地堕落成烂泥的快乐滋味儿。

原来加注在他肩头的荣誉和责任,换一个人看,只不过是一张可悲的皮,多少贵族为这张皮惺惺作态,故作高傲,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遇到一个叫宋星海的人,敢一脚踩在他所有自信自负来源的尊贵身份上,他就那么用皮鞋碾,用脚尖轻佻的勾……好看粉碎了他一切的伪装。

冷慈眼底那层厚厚的矜贵徐徐破碎,他将宋星海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喉咙抚慰着他的性器,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重压正在寸寸烧毁,他更卖力地把最粗的根部吞下去,紧致喉咙吞着对方粗硬的鸡巴迅快蠕动痛苦的抽缩,他将脸一次次埋在宋星海的阴阜,喉管里满是作呕欲,军帽在剧烈的摇晃中滚落一边,他脱下宋星海踩过他脸的皮鞋,把阴茎塞进尚存温热的鞋子里,嘴里噗呲噗呲被肏得刺痛,手里攥着的皮鞋疯狂在鸡巴上套弄。

“嗯啊……嗯……你这条色狗……嗯啊啊……”冷慈的发情来的又快又急,宋星海一时有些控制不住局面,被对方摁在沙发上口交,冷慈粗狂呼吸不断喷打在他的小腹,快要把他的小腹焚烧,他很快射在冷慈嘴里,噗嗤一声,包不住的精液从冷慈鼻腔喷出来,流在人中。

“嗯唔……!”

攥着皮鞋的手掌重重一抖,冷慈含着宋星海的鸡巴,自己胯下那根鸡巴几乎把皮鞋肏穿,精液一股脑浇在皮鞋尖,浑身是汗的冷慈抬眼,神色混沌,宋星海瘫在沙发上,只剩下袜子的那只脚软绵绵踩在他的胸口上。

“滚开……你这条臭狗……”宋星海软绵绵的辱骂着,脚踹不动,又蹬到冷慈脸上,蹬鼻子上脸用劲儿把人嘴踩开,粗黑肉棒一寸寸用冷慈深喉拔出来,点缀着一层乳白,男人完全吐出的时候嘴僵硬地大张着,满脸热汗,眼角流着生理性泪珠。

宋星海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观看战况。冷慈那张淫荡高潮后的脸,嘴微微张着,精液不断从喉咙涌出来顺着口齿外流,帽子不翼而飞,胸口原本整齐一致的扣子歪歪扭扭挤在胸口上,精液顺着下巴拉丝滴在前襟,最有趣的是他手里。

又粗又红的阴茎穿在鞋子里,鞋子被宽大手指捏做报废。惨不忍睹的皮鞋鞋尖冲着宋星海,挂在冷慈的阴茎上随着呼吸不断上下摇晃。

宋星海目光从那只当场毙命的皮鞋上收回,心有余悸瞧着冷慈冷寂潮红的脸。他伸手,摸向冷慈的动作都是试探小心的,手指碰到对方被撞红的鼻子,摸了摸,冷慈垂下眼帘,依旧是服帖地用脸蹭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