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难忍,分明已经结痂的疤,这会儿又生生地撕开。

可她还要忍耐着,用一种自己听了都觉得悲哀的平静语气跟他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的人,我身边知道我们这段的人会怎么想我呢?就当我是祈求你好了,给我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那昨天算是什么?”

“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