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高耸,此刻毫无折叠得瘫在那边,占据了后方大片的面积。

而她只堪堪挨着一点边沿儿,甚至臀尖只沾着尺寸一点,实在太局促。

心里乱糟糟的,只想化作一只鸵鸟。

容凌在头顶紧紧地盯着她,指尖一拨戳,最后一颗银质亮面的大扣子已经嵌入缝隙中。

他起身的间隙,钟黎才感觉压迫在自己身上那犹如山石般的气息,终于散开了些。

呼吸也顺畅了,更被窗外的冷气流一吹脑子清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