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
钟黎攀在他的手上,掌心按着感受到小臂上偾张的肌理,仰头,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可见他有多么情动,她的眼眶里不由湿漉漉的。
容凌高大修长,四肢匀称而富有力量,是她所见过的最喜欢的那种宽展精壮。
虽然她嘴里不愿意承认,不好意思承认,人贴得他倒是紧得很。
像只小树袋熊,双手勾在他脖子上颤巍巍悬着。
总感觉时刻要掉下去,可他偏偏一只手就固定住了她,只是裙摆如波浪般在他掌心滑过,倒成了她跌坐在他掌心里。
那一点儿凹陷嵌入了锦缎布料里,似氤氲着水汽,和窗外积蓄着的沉甸甸的云层那般。
沙发太松软了,容凌把她抱起来,走到窗边推开了窗。
水汽一瞬间灌入室内,钟黎更紧地抱住他脖子。
他低笑着将她搁在窗台上,坏心眼的,只让她臀底挨着一点儿尺寸毫厘的地方,嘴上还要不咸不淡地打趣上两句:“怎么,怕掉下去啊?那你缠紧点,我保证不松手。”
钟黎想骂他一句混蛋,偏偏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可刚刚别开又被他捞回来,同一时间他含吻住她,湿润的水汽一瞬间将她包裹。
钟黎就挂在他肩上回应,渐渐地失去力气,任由他摆弄。
“这些年有没有想我?”他伏在她耳边问,温热的气息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她紧紧缠住。
钟黎不好意思答,说有是不对的,说没有未免口是心非且显得太薄情。
无论回答哪一种,都是他给她挖的坑。
想明白了这一层她就闭口不答了,觉得这人坏得很。
也不怀疑他为什么坚持要教训俞和平了,他这人睚眦必报,别人不来惹他他都要去欺负别人,何况别人都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