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下头淌起了水,黏糊糊的,肏进去噗呲的响,他整根拔出来,上头还拉着黏丝。

阮承青昏过去又醒过来,跟受刑似的全身发抖,还是不肯出声,他凑过去亲他嘴唇,脸蛋软玉似的凉,被水泡的又绵又软,比底下还湿。

只是可惜,他没能顶进生育腔,那里紧得很,一根手指都撬不进去,得琢磨点趁手的,给他松一松。

十四爷想,阮承青那身皮肉,娇气惯了,几皮带就肿的得有两指高,这要是夹着个大尾巴,估计下床都难,就在上头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