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发泄自己的难过。

齐瞻月哭得很小声,连抽噎的幅度也不大,可却持续了很久。

赵靖听着那几若不可闻的动静,心越沉越重,见他这愚笨的法子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慰作用,逐渐攀上一层心慌。

他略靠近了些,张了张嘴。

“这次的事,是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