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瞻月重新扬起了脸。

“就没有一点点因皇后有孕……难过？”

他问得小心，生怕触动到齐瞻月的伤怀，可齐瞻月那脸上更疑惑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他为何要这样问自己，想了想才认真回答到。

“臣妾不难过，是真的为皇上和皇后娘娘高兴。”

仿佛是怕赵靖不信，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交叠搭在他的胳膊旁，接着才敢把头没有重量的靠过来。

“臣妾身子不好，不能为皇上生育皇嗣已是臣妾对不住您，怎敢因皇上有后嗣这样的大喜事去难过。”

她把自己放到了很低很低的位置，话语中又全是真诚。

赵靖心有所感，在齐瞻月看不到的角度，颤抖了眼睑，接着才矮了脖颈离她近一些，低声说到。

“你没有对不住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