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蒙子,有这么馋吗?”

齐瞻月刚听出了些话语中的暧昧情愫,赵靖又饮了一杯,接着就覆面堵住了她的唇。

被人搂着,躲避不得,那顺着两人的唇,流进她嘴里的酒香勾引着人,她也不想挣脱了。

四唇厮磨交缠,那酒液带着男子的气息,尽数滚进了她的喉咙。

她如痴如醉,忘了呼吸,头脑一阵混沌,不自觉就回应了起来。

两人这般吻了许久,直至齐瞻月开始喘息了,赵靖才松了人。

昏黄的烛光下,那原本无暇白莹的脸已是一片潮红。

没了酒的遮掩,齐瞻月羞怯撇开了头,声音几不可闻。

“皇上……这是在外头……”

她一不自在,赵靖就自在了,现下这小片天地,私密又静谧,赵靖哪里端得出正经的架子,方才在院子里走着,嫔妃的手都不愿意牵,可这会却理直气壮。

“这又没人。”

齐瞻月可不这样想,床榻上如何亲密都不要紧,在外或白日正经场合,她自要守着那礼教约束。

赵靖跟着她躲避的方向凑近了些,在她耳边说到。

“你分明很喜欢朕吻你,”

齐瞻月没说话,男子低沉调笑的声音接踵而至。

“朕第一次吻你时,你那花穴可是湿透了。”

齐瞻月猛然睁大了眼睛。

“皇上!您别胡……别这样讲,没有的事!”

这牵扯了她的清誉和体面,甚至有些口不择言差些说错了话。

两人所知的第一次接吻,完全不是同一次,赵靖还在回想那次在床榻上强吻她,她的身体是如何热情地回应的。

“朕当时就在你身体里,你还能否认?”

齐瞻月脸都快白了,顺着他的话,想起那次冬夜,在那西偏殿的长榻上,他进入她身体的画面,只觉得荒唐和无地自容。

那时,她还是黄花闺女,哪里在她体内了!!!!

想到此才明白过来,皇帝竟是完全不知那件事,为了让他住嘴,忙吐露出实情。

“皇上您别说了,您第一次吻臣妾,不是您想的那次……”

赵靖听她急着吐出这段话,有些错 发懵,思索两番完全想不起自己还曾在其他时候吻过人,反应过来齐瞻月的意思,忙让她说清楚。

齐瞻月红着脸,转回了头,在皇帝的催促中,这才将那两人第一次接吻的事,磕磕绊绊十分难为情讲与了皇帝听。

赵靖却是越听越心惊,整个四肢也逐渐僵硬了,本脱口而出训她胡说,可细细想来,那场酒醉过后,他确实隐约记得齐瞻月是去过西偏殿的。

再看齐瞻月的表情,根本不可能在撒谎。

心脏开始狂跳,一股巨大的尴尬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

那时二人是主仆,名不正言不顺,他居然做出乘着酒醉轻薄自己的宫女的事来?实非君子所为。

哪怕她现如今是他的嫔妃了,他也不能面对。

原本齐瞻月正脸红,现在反臊得他坐立不安了,见人乖巧地伏爬在自己怀里,咳了两声,忙乱解释着。

“朕……朕……”

否认不得,又无法接受。

“朕那时醉得忘了事……朕……”

如此丢人的事,他连那一向清晰的头脑也思绪混乱了起来,结巴了半天,才吐出一句。

“朕当时……没吓着你吧……”

人家一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他如此轻薄,还不知吓成什么样。

齐瞻月此刻倒镇定了很多,只是那话语不知为何,说得很是缓慢。

“臣妾当时……给吓跑了。”

她甚少喝酒,如今那酒劲儿上来了,脸热得厉害,迷迷糊糊间,倒是想起,也是那个吻,让她发现了对赵靖那可不言明的情愫。

听完这话,赵靖实难自处,别过头深呼吸了好几下,却发现齐瞻月并没有笑话他,只安静伏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