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了声音,哪怕这里没人,也觉得在外有种不自在,低声说到。

“这是外面,你别胡闹。”

他这一拒绝,那侧卧于他膝上的女子,眼见那双水墨眼就跟着红了,好似十分委屈,话珠里也氤氲了一抹潮气。

“皇上……您是不是嫌弃臣妾伺候的不好……”

那愈加明显的性欲,和齐瞻月的楚楚可怜几乎逼得他头昏脑涨,她一旦这样委屈地看着他,他就如同被夺了神智,手足无措起来。

“朕……朕哪里就嫌弃你了……”

平时凶神恶煞骂惯了人,可此时见她喝醉了完全不知事,只得笨拙地顺着她的话去解释。

齐瞻月听明白了一半,眨眼跟那川剧变脸般换了副神色。

“那您便许了臣妾给您口侍吧。”

说是在求,可齐瞻月已挣脱了他无力的束缚,摇摇晃晃手肘支棱身子,往前探了探,已去够他的裤带。

又开始想要脱他的裤子了。

赵靖手停于她的头发之上,再一次提醒到。

“这是在外面!”

他知道此刻他该把人拎起来,打包回岚镜舫不许她闹,可就因刚才脑子里那不正经的画面,他硬下不去手。

这一耽搁,齐瞻月掀起了他的衣袍,将那绘松青带给拉扯掉,裤沿瞬间松松垮垮,她毫无羞怯,已小心翼翼从中将那已半勃起的男根掏了出来。

她双眼迷离,表情却十分虔诚,捧着他的阴茎,细细端详了起来。

倒像在品鉴什么工艺品。

这种被女人反过来凝视的滋味让赵靖很不得劲。

她的指腹轻轻划过那茎身上正在充血的虬结青筋,看着那棍体被她挑拨得抖了抖,又开始胡说八道。

“好大啊……”

赵靖本因在外,被这般脱衣垮裤很是不安,听了女人诚实一夸,那龙茎抖擞着又胀大了两分。

可紧接着齐瞻月又说到。

“黑黑的,又丑又吓人。”

赵靖还没来得及品味心中的得意,就被这话给泼了一头冷水,又气又愤,结巴着呵斥到。

“齐瞻月!你!……”

“你明天……明天真的死定了。”

他咬牙切齿,被她这般点评自己的阳具,正想把人拉开,可齐瞻月已捧着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张嘴含住了那圆硕猩红的龟头。

“唔……!”

赵靖闷哼了一声,小腹和尾椎骨传来强烈的电流酥麻,那只悬空的手在她头上颤抖好一会儿,最后又无助放下去了。

宫闱局的嬷嬷自然是教过如何口侍,只不过也是用玉势比着点拨了两下,不好真正塞进嫔妃的嘴中。

齐瞻月那张唇,是第一次含入如此巨大,形状特别的东西。

马眼口渗出前液,有男人特有的性腺腥味,可因喝酒,五感迟钝,她倒吃得津津有味起来。

她吞得费力,小巧的嘴角都被撑圆了,只能扶着那阴茎,用舌头来回在那龟头上舔舐。

她微扬起头,并不是垂直含弄,赵靖目不转睛盯着那张媚红的脸,以及自己的性器前端进入到齐瞻月那樱红的唇瓣间。

视觉刺激远大生理。

他浑身发热,头脑晕眩,十分懊悔。

他在做什么!!这是在外,无顶无墙的树上,他竟允嫔妃行如此秽乱之事!

放在以前,若有嫔妃敢在侍寝之外有丁点媚君之为,他早重责,翻脸走人了。

可现下,他看着齐瞻月的那张脸,下体快感不断,他居然真的抬不起手去推开她,半就半推,任由她含着他的性器。

齐瞻月逐渐得了要领,待口腔软化了些,尝试着将那粗硕的肉棒一点点含进自己的口里。

她大脑浑噩,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那男子性器的气息勾得她沉沦,恨不得再多吃下去一些。

女子吹箫的技巧还太过去青涩,她收不住牙关,磕得赵靖浑身抽搐,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