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可刚要制止,她又挪动着头颅上下套动了起来。

其余嫔妃事后口侍,大多都是或舔或吮,清理上面的液体。

齐瞻月这番动作,倒好似他在肏干她的另一张嘴。

她卖力又生疏,赵靖被挑拨得心神不灵,七上八下,一会儿想理智地推开人,可眨眼又被那肉茎上的快感牵动着只顾享受。

他天人交战,叫苦不迭,却根本无法从那欲望中脱身。

他此刻十分怨怼齐瞻月不懂事,更怨自己被勾得不知轻重。

若不是怕她难受,他也真的很想按着那挪动的头颅,狠狠将那龟头抵到她咽喉的最深处。

齐瞻月虽只能吃下一部分,可这新鲜与室外的禁忌感,实在叫人觉得刺激,她这么笨拙没章法地口了一会儿,居然就有了射精之意。

那酥麻攀升地越来越快,深褐色的囊袋上下滚动着,几乎就要射在了齐瞻月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