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不已,完全不知那是什么!

昨晚赵靖给她清理过,可他做这种事情总是笨拙,口子上的精液淫水擦掉了,那射在深处的暂时没有流出来,他就心大没管了。

过了一夜,现下满腹的精水全淌出来了,整个红肿的皱褶圈都是白色的精斑。

周俐眼睛都瞪大了,任凭她再是伺候了无数侍寝后的嫔妃,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齐瞻月从那后穴的肿疼,以及臀缝那种熟悉的粘连之感,终于是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和周俐面面相觑一会儿,主仆俩是一人比一人更尴尬,她快速将头埋进了被子,只觉得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几乎就要在榻上被羞哭了出来。

捂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声同周俐说到。

“你帮我清……清理了吧。”

声音几不可闻,周俐僵站了半天,听到齐瞻月的吩咐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去帮她擦拭那狼狈。

齐瞻月心里又羞又气,想找皇帝问个明白,可等她下午能下床了,遣人去请皇帝有空来一趟,却被告知没时间。

没法了,她只能厚着脸皮,亲自去那含韵宴。

而于庆重新入内,皇帝今日的折子早批完了,现下只不过在那大案后看着要政章本,大太监擦了擦额头的隐汗,才开口。

“皇上,婧嫔娘娘说确有要事求见,让奴才再跟您请示一次。”

赵静眼睛落于那章本上,看似云淡风轻,可只有那桌下蜷在腿上的手指的快速叩动,才能知道,他此刻有多慌。

今早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开始后悔自己放纵,几乎是催着宫人穿戴完,就溜出了岚镜舫。

下午听到岚镜舫请他过去,这么难得,他便认定齐瞻月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愿意见人了。

不想她犟成这样,居然来破天荒追到含韵宴来跟他讨说法。

他心虚得不行,听到齐瞻月非要求见,更是慌乱了,于庆的话音刚落,就摆手催他把人赶走。

为了体面,他今日是必须得狠下心了。

于庆实在摸不着头脑,想了想外面的婧嫔,又说到。

“奴才瞧婧嫔娘娘脸色不是很好,也不太站得稳,兴许是身体不适呢?”

那肯定是不适了,他昨夜不知节制,把那后穴都给玩成什么样了,她身体能舒快才怪,可听了于庆这话,赵靖的心理是又悔又疼,恨不得时光倒流,好给他反悔的机会才好。

听到于庆的描述,任是他再要顾着那脸面,也不得不担心了,他昨晚没克制,谁知道那样玩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放下章本,满脸难堪,低头连个神色也没给于庆瞧。

“……那让她去暖阁等朕,叫曾时来一趟。”

等于庆走了,他又磨蹭了许久,曾时都到了,才慢吞吞故作镇定地去了暖阁。

暖阁里,齐瞻月已经在那候着了,不过是站着的。

赵靖只一对上她那满脸的委屈,就忙低下了头,轻咳了一声,坐到长榻的一侧。

“坐吧……咳。”

齐瞻月神色为难,可曾时正在门口候着,什么都能看见,她小心理了裙子,才慢慢坐到那长榻上。

可那屁股刚挨上去,她差些没忍住嘶地吸一口冷气。

这下可真是被他扇的,连坐也坐不了了,可她居然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没有,现在只能将身体的重量放置到另一边臀上。

她倒真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怨他,竟留了一边完好让她坐睡。

齐瞻月坐得艰难,哪怕她很克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可那别扭的样子,赵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更没脸去看她了。

等她终于坐稳了,才招手让曾时过来。

“婧嫔脸色不是很好,你看看。”

曾时跪在齐瞻月脚旁,从药箱里拿出软布,正准备号脉。

可齐瞻月咬着唇却很是犹豫,她不懂医,只担心被太医给看出了端倪。

一涉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