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月的身体康健,赵靖是一点不肯马虎,反正现在有人在旁,估摸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心虚暂时被压制下去了,已有些强令地让齐瞻月伸出手来。

齐瞻月自知在这种事上自己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得探出手腕让曾时把脉。

曾时凝神号了一会儿,就收回手了。

“如何?”

曾时表情还算轻松。

“婧嫔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了,多加休息即可,至于娘娘的旧疾,微臣拟的方子还是得继续用着才行。”

赵靖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嘱咐曾时务必好好照看齐瞻月的身体,也就让人下去了。

太医一走,门口站岗的宫人几乎看不见身影,好似这暖阁之内只剩两人了。

赵靖就着医嘱,还在操心。

“曾时的药不好喝,朕知道,但你还是得按时用着。”

那是给她调理寒症的药,根据身体情况,逐渐换着方子,已吃了几个月了。

可说完这话,赵靖没有听到齐瞻月惯常地乖巧称是,看过去才发现她又是那副幽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