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粗硬的阴茎好像捣药的杵棍深埋在娇嫩的膣腔中,每一次抽插都只退出一点,再尽根没入,让媚肉更加躁动饥渴,一圈圈的褶皱软肉一阵阵哆嗦,每一处的感知都更加鲜明细节。齐瞻月甚至能描绘出那怒张的龟头是怎么剐蹭着她的子宫内壁,肉愣子的深沟没有放过一寸骚肉,越是被刺激地夹紧,就会被插得越狠,甬道和子宫满布性神经,好似成了他泄欲的几把套子,躲无可躲,除了被肏至浪叫流水没有任何办法。
他难以自制,两处夹缩的快感令他寻得了发泄,越肏越凶,腰胯疯狂耸动,好似要把人戳穿,可人被他锢着怀里,好像肉棒是直接钉在了身体里的,身下不断传出粘稠的水声与皮肉清脆的拍打,动作剧烈得整个床榻都在跟着晃动,吊着缎子的粗木都快要散架了一般。
齐瞻月是真受不了了,这才刚干进子宫,他就如此猛烈地操弄,克制不住,喉间已溢出喊叫,性交还没多久,声音都有些哑了。
“呜呜呜……啊……您轻一点啊……啊啊!臣妾受不住了……”
她又哭又动,小腿拼命在床榻上拍打,却根本躲不了,屁股想下坠,又被那肉棒横架住,反被顶得子宫穴肉发酸,逼得她不得不好好跪着挨操。
结合处好似失禁一般,还没再次潮喷就淅淅沥沥流下无数甜腥的液体,被拍打成沫子,覆在两人的颜色差异明显的性器上,接着又被那深紫色的盘筋龙茎给捅回那穴肉中去,雪白的两只大腿,内侧已全是蜿蜒的液体痕迹。
赵靖粗喘着,一股股热气拂过她的耳后脖颈,根本不听她的告饶,高速贯穿着她的身体,两只手一左一右,将那乳尖扯长,榨迫着齐瞻月死命地喊叫。
“受不住?那朕就换肏你的屁眼,免得你那阴穴吃不下。”
说罢,故意止了抽插动作,要退出去。
齐瞻月慌了,哭得大声,扭着臀,夹着穴不许他离去。
“不要,不要!臣妾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