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帝的话颇有偏袒的意思,已不顾礼仪,冲了出来。

齐瞻月略微抬头看了一眼,盈嫔气急败坏,不肯让别人抱着孩子,怀间那还十分脆弱幼小的婴儿,正在张嘴哇哇大哭,锦被襁褓包得松散,婴儿露出的肌肤,呈现大片诡异的红色,听那哭声凄惨却又断断续续,竟是呼吸都有些困难,十分可怜。

太后见盈嫔失态,已皱了眉,给其余宫人一个眼色要扶盈嫔下去。

盈嫔如何肯,抽噎颤抖抱着孩子,可怜她刚出了月子就这般气急伤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顾宫人的劝扶,已抱着三皇子,跪在赵靖和太后中间,苦苦哀求。

“太后,皇上,铮儿差些都要断了呼吸了,求您了,求您还臣妾一个公道。”

这话明显是对皇帝诉说的。

赵靖看着那一张小脸憋得紫红的孩子,哪里不心疼,嘴里嗯了一声,已吩咐人带盈嫔回后殿休息。

盈嫔不肯下去,执意要留在殿中,等着听到齐瞻月的处置结果,赵靖无法,让人赐座,她便紧紧搂着孩子,目不转睛盯着那堂中跪着的人。

见盈嫔稍微平复,太后才继续说到。

“这迎蝶粉本是栗米粉制成,香味来源也只是以无刺激的花瓣晒干研磨添加,可太医和尚寝局已经查验过了,你送来的这盒迎蝶粉里,加了钱榆花。”

齐瞻月再次抬起头,眼中不解又惶恐,这些东西,她连懂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