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侧头见齐瞻月爽得双眼恍惚,胸腔起伏,坏笑了一声,手上胯下动作没停,却已抬腿在这房间里走了起来。
这种非正经的交欢方式,总是让齐瞻月难以接受,整个人在赵靖身上不安地扭动着,想要制止,却被肏得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
赵靖其实十分好奇齐瞻月没遇见他之前的岁月是如何度过的,所以他想来齐府陪她省亲,想要宿在她的闺房,窥见她那十六年的光阴。
“把淫水撒在你自幼长大的房间,感觉如何?”
随着男人的话,那种不同时光,两种身份的割裂感更强了,齐瞻月受不住其中的羞耻,在男人身上尖叫起来,接着发现无力挣扎又絮絮哭噎。
“您……呜呜……呃!!啊!! 您别……!!”
她想求他停下脚步,想求他别说了,可都是奢望。
赵靖抱着人,边肏边走,把她带到他方才一直在看的墙上一副字前,压着她靠了过去,将人抵在那字的墙边,两面夹击,更动弹不得。
齐瞻月被摁在墙上,下体却依然被那巨大的鸡巴贯穿操软。
‘“庶物群生,各得其所,这字是谁写的?”
这副字在齐瞻月的闺房挂了数年之久,卷轴边缘都有些泛黄了,上面的八个字正是映照了齐瞻月的内心万事万物,自有归处。
其实看字迹,赵靖便知道是她自己所写,可因那落款的“平儿”二字,才故意这样问到。
齐瞻月后知后觉,想要抬手去遮掩那处落款已不能,反被男人的动作肏的起伏不稳,爬伏在墙上。
“唔!啊!……呜呜,是臣妾……臣妾写的……啊啊!”
她一边爽得脚趾扣紧,一边忙不迭的答话。
耳边的男子声音更近了,那气息热得她头脑昏沉。
“那平谁?”
齐瞻月躲闪着,不肯答复,接着因这抵抗,就被男人的胫骨死死压在墙上一顿暴奸,那子宫内壁都被顶变形了,龟头还在死命地往上夯砸。
她哆嗦着腿,却根本不能从男人和墙之间下来,只能漏个屁股被那肉棒贯穿汁水淋漓的小逼。
“啊啊!!!是臣妾的表字……啊啊啊!!”
她受不住这才说出实情,可话音刚落也被男人这般肏到高潮,液体喷溅在墙面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其实那两个字,赵靖早猜到是她的小字。
民间有给女儿取小名的习惯,而且多用些简单甚至是贱名,以保孩子能压住,一生顺遂。
齐瞻月身体不好,平字自然是父母希望她一辈子平安健康。
赵靖听她吐露出了实情,等她从浪潮中平缓下来,才继续缓慢地在那湿热肥软的甬道中继续抽送,嘴里却一点不肯放过,故带暧昧地换着。
“平儿……平儿的逼被朕肏的爽吗?”
他故意的!!
他从来只叫自己的名字,甚至总是严肃地连名带姓,何时这样亲昵的去唤她的小字?
更何况,小字这种称呼,向来只有至亲,她的父母兄长才会这样叫,从赵靖那张嘴里听来,怎么听怎么怪异。
如今被他听去了她的表字,仿若是被逮着了机会故意欺负她。
齐瞻月羞耻得哭个不停,头颅躲闪,想要避开男人的声音,可那两个亲密的字依然没有停顿钻进她的耳朵。
“求您了……啊啊!别这样叫臣妾……呜唔!!啊!”
赵靖又抱着人重新在她的闺房中寻觅有趣的事物,肉棒依然噗噗在那蚌肉间进出,水花四溅。
他反驳到。
“朕是你的夫君,怎唤不得你的小字?”
这话齐瞻月实在没法答了,他第一次说他是自己是夫君,两个字挑拨了齐瞻月的心房和情欲,眨眼又丢了起来。
子宫和甬道双重高潮,她浑身过电一般痉挛,赵靖都快扣不住她的双腿了,潮液就跟失禁了一样,她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今晚已经喷了三次了,身体彻底软成了一块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