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任他索取。
这一晚,赵靖就抱着人,反复在那多汁的蜜穴里抽送,肏得齐瞻月哀叫连连,更叫苦的,是他看见个她房里的什么东西,就要带着她过去,问她许多细节,问她曾经在这处做过什么。
高潮不断,她汗湿着头发,哪里有精力去答话,边哭边丢,只能被迫磕绊淫叫答话。
一会儿被他放在椅子上,由上而下地暴肏,逼得她尖叫,一会儿又把她压到她的梳妆台上,撅着屁股被贯穿,让她看着妆奁上铜镜里自己被操出痴态的模样女子面容潮红,泪痕满布,红唇合不拢,舌头无力露了出来。
齐瞻月真的是要疯了,想不通他如何有这么多的方式来折腾自己,可横竖都由不得她说了算,任何一个姿势,一点都不能挣扎,只能由着他欺辱自己身体里的两处敏感点,老老实实被操喷高潮。
这种不能自主,连挣扎扭动都不能的快感让她无助又绝望,无边的快乐之中,她只能在自己生活多年,屋里的各处,喷洒出自己的淫液。
等到他灌了三次滚烫的龙精在那狭窄的膣腔中,射大齐瞻月的肚子,才得以放过。
齐瞻月躺在床上时,浑身无力,雪肌上都是汗液,两腿泥泞,翕张的逼缝都合不拢了,只因射在子宫里,流不出来,反胀得难受。
哪怕今天她没被他揪到什么错处,那双臀依然免不了被欺负的命运,布满深红的掌印和指痕,一看就被男人握在手里,搓捏拍打了许多次才留下的痕迹。
赵靖见她被肏成这副狼狈可怜的样子,只觉得满足又得意,穿好衣服批了外袍,想寻个下人打热水,才发现院子里奴仆早被齐瞻月遣干净了。
华春早习惯她们娘娘侍寝的境况,刚听到点屋内的动静就躲开了,赵靖还是出了院落才看到华春,吩咐她打水进来给齐瞻月梳洗。
齐瞻月无力爬在床上,浑身都是淫靡的痕迹,皇帝坐在床边,等着华春给她清理。
以往这种时候,皇帝多半会去暖阁擦拭,现下在齐府不方便,只让华春服侍婧妃。
齐瞻月见皇帝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想着皇帝和宫女同时看着自己身上交欢后的痕迹,又羞哭了,头一次扭闹着,不要华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