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春见娘娘在皇帝面前甩脸子失态，已有些惶恐，手里握着软帕也不知如何下手，结果抬眼看去，皇帝一点没动气，接过她的帕子，摆摆手已让她退下。

华春出去后，齐瞻月才觉得没那么难为情。

赵靖坐到她脚那头，拉开她的腿，一点点给她清理那阴缝里的液体，解释到。

“朕这些事总做不好，所以才让旁人来的。”

以前他不是没有替齐瞻月清洗过，可那穿得皱巴巴的衣服，和腿心擦不净的痕迹，他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这样的事。

可今日见她实在羞耻，只得自己来，谁让是他把她搞成这副摸样的。

齐瞻月感受着皇帝，虽笨拙却尽量放缓的动作，品出这高高在上的人是在伺候自己，止了哭，只觉得柔情暖意。

她回头看着赵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轻声问到。

“皇上……”

“嗯。”

赵靖盯着那红糜的蚌肉仔细擦着，并没有抬头。

“您是……什么时候看上臣妾的？”

齐瞻月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很久了，可一直没有答案，是他送自己簪子？还是那次太后赏她白绫？很多东西看似有蛛丝马迹，可在皇帝板正面容的掩盖下，却又无迹可寻。

赵靖顺着她的话思考，因仔细着手里的活儿，不假思索。

“可能是第一次看……”

话说一半，手上的动作和嘴里的话都停了。

齐瞻月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面容逐渐僵硬的男人。

这个回答，是她预想千万遍，也没有想到的答案，齐瞻月震惊不已，脱口而出。

“您第一次见臣妾，就对臣妾有……？”

“齐瞻月你闭嘴！”

“嗷……”

“你……你放肆！”

男人气急败坏又恼羞成怒，也不帮她清理了，啪地一下把那帕子扔回铜盆，渐起水花，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是赵靖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连相关其中的齐瞻月，也并不知情。

他不能自诩是浪漫的一见钟情，可至少，当时看着十六岁少女，皑皑白雪的山水画脸，他确实对她起了心思。

而后，这份心思何时发展成了一个君王不可言明的喜欢，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可很明显，以前一说就叫齐瞻月胆颤的“放肆”二字，如今已毫无威慑力，眼见女人的表情变得狡黠又充满探视，赵靖只觉得心烧得慌，不敢再和她对视，躺到床上，胡乱扯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接着就翻身对着床外，只留个后背给她。

见他尴尬成这副模样，齐瞻月也不忍心再去细问和笑话他，赤身裸体环抱住他的劲腰，轻声说到。

“皇上，臣妾的床小，你进来些，可别掉下去了。”

赵靖装死，不为所动。

齐瞻月无法，又换了个办法，故作可怜在他耳边说着，

“天气冷了，臣妾畏寒，您抱着臣妾睡好不好？”

赵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娇卖痴，一听她怕冷，哪里还顾得自己说出秘密的尴尬，转过身，已把人搂入怀里。

“还冷吗？”

齐瞻月心满意足，钻到男人炙热的怀抱中，觉得暖和得很，想他既说出了起源，为了安抚，低声答到。

“其实臣妾也很早就喜欢您了。”

赵靖心里的难堪彻底没了，将人搂得更紧，低声问她是何时。

“臣妾不知那颗心是何时许给了您，只那次您醉后吻了臣妾，臣妾才看明白自己的内心。”

床榻上，再无人开口，一句话勾起二人诸多回忆，不知不觉竟已有两年那么长的时间了。

原来，在两年前那个酒香四溢的寒冬，彼此就已相互倾心了。

第84 章[⑵616852]84：更重要的是全了他对赵钰的遗憾

本来第二日，赵靖说好了要带齐瞻月去京郊走走，可不想今年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