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抢过东西。
齐瞻月满脸狐疑,手掌一拧已经打开了那铜盒子,下意识就闻了闻了,没什么气味。
可这动作,却又把华芯吓着了,她支棱起身体想要阻止。
“婧妃娘娘!您别!”
齐瞻月心中猛然一惊,已对这东西大概有了个猜想,忙拿开,她瞪大眼眶,不可置信看着华芯,好一会儿才低声问到。
“这东西……是什么?”
华芯本慢慢从地上支撑着起来,换成了跪姿,听到齐瞻月这样一问,腿又软了,跌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看着婧妃娘娘的脸,张了张嘴,却又挫败地低下去,不肯回答。
齐瞻月深呼吸了两口气,哪怕披着衣衫,也觉得浑身发冷,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把你送去慎掖司……”
“可是你若不言,那我便只能自己尝尝这是什么了……”
齐瞻月和华芯虽是半道的主仆关系,可认识许久,彼此了解,华芯明白她的心软,她也知道华芯不愿意让她涉险,若这东西真是有毒,华芯不可能再隐瞒。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华芯猛然抬起头,瞪大了空洞的双眼,膝盖跪行着就上前拉住齐瞻月的手腕。
“婧妃娘娘!您不要这样!这不能碰!不能尝!!”
齐瞻月看着华芯一贯稳妥持重的脸,被吓得魂不守舍,内心不忍,已半蹲下身体,凑近了些,抬手抚住华芯颤抖的肩膀,安抚到。
“是毒药是吗?”
华芯没想到婧妃娘娘会如此直言不讳,脸上一骇然,接着就有承受不住压力的崩溃,已经红了眼睛,可却还死死咬着唇,不肯说话,她后退了一些,重重磕了两个头,好似在求齐瞻月不要追问了。
可这无异于是种承认,齐瞻月拧紧了眉峰,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她拦住华芯磕头的动作,扶着对方抬起上半身,目光担忧看着那额头磕出的红痕。
“你想要把这药用在谁身上?”
这话很平和,华芯却自己有些想差,立刻慌乱摆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