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否认是自己有私心,可她与裕王血脉相连,她不能不顾,如今看来,皇帝便是拼着得罪满朝臣工,也是不可能成全退让了。

太后闭了闭眼,十分无奈,寒心夹着挫败,裕王的事,她如今真是一点用不上劲儿了。

“那你今日降了盈嫔的位份又是为何?”

赵靖挑挑眉。

“盈贵人昨夜侍奉不当,太后也要过问吗?”

逆子!逆子!!

直至赵靖走后,太后心里都还骂着这两个字。

可赵靖这个人,你要说他完全不在意被后世评论他苛待臣工,违逆先帝太后,夺位不正等等,那是不可能的。

相反他很在意天下人如何看待自己。

可同时,他有更在意的东西社稷功绩。

与之相比,那些名声议论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既有自己的路要走,路上黑不黑,都不影响他向前。

所以,他说齐瞻月傻。

这条路的黑,本不是她能担待的,她若能为他掌一盏灯,他也情愿将灯留给她,只要他回头时,还能看见那光亮就好。

不必为他割开喉咙,洒出热血地去照亮他的去路。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恢复一更,作者写文纠结的很,非要较真水到渠成的感觉,所以,还要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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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的铺垫,铺垫完,保证让男主吃上肉,后面也能吃个够,现在就让男主再憋憋~~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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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个月后还是这般虚弱,朕就让慎掖司的人打你十板子

齐瞻月一睁眼,却发现自己所躺的地方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睡在一张沉香木阔床上,床上三面围的是珊瑚木柜,上面摆放了许多精致的纯色瓷瓶,取岁岁平安的意头。

头顶是鲛绡宝罗帐,对望而去,帐顶遍绣细珠银线的荷花,若有微风入室,风起绡动,当是云海花开的美景。

她还在愣神,已有一熟悉的声音唤着她。

“小姐……”

齐瞻月蓦然转过脖子,才看清正是自己的丫鬟。

“舒燕?”

舒燕见她醒来,喜极而泣,可又心疼她这番遭遇,哎了一声答应,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等她从困意和虚弱中挣扎出精神,才从舒燕嘴里得知,这一夜,她的身份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

忽而,她想起昨夜,赵靖走时的那句话。

“以后不能再有人这样对你了。”

她说不清是何种滋味,有些怅然,可当下又被见到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婢女所带来的欢喜压了下去。

舒燕扶着她坐起来,提醒到。

“小姐,您大喜,可现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御前的公公还在门外候着呢。”

齐瞻月连忙请人进来,正是于喜。

于喜笑得灿烂,带着几个人,给齐瞻月问安。

“奴才请齐主儿的安。”

赵靖虽定了封号,人也搬进了永安宫,可还没过内侍省一套流程,册封礼都还没行,只能先这么称呼着。

齐瞻月躺于榻上,看着曾与自己一同侍奉皇帝的人,如今和自己请安,很不适应,张了张嘴,又实在没什么力气,语气虚浮。

“于喜公公不必如此客气,我担待不起。”

于喜可比她想得通多了,刻意说着话哄她高兴。

“您如今是贵人了,如何担不起,奴才给您请安,也是奴才的福气。”

齐瞻月勉强笑了笑,依然对自己新的身份无所适从。

于喜主动接话。

“舒燕姑娘是今儿一早入的宫,皇上听闻和齐主儿年岁相仿,怕永安宫差事多,担待不住,让奴才去内侍省专挑了几个老成妥帖的人来伺候。”

说完,已引见人给齐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