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享受那快乐,只是他一贯养生,每回宠幸都一次便罢,十分有自制力。
骂齐瞻月纵欲,更多也是担心她泄多了阴精,伤了身子。
而赵靖听了她那句认错,简直被其中的语气软化了心房,甚至觉得哪里是她错了,倒好像是他不对。
轻轻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颅,已将人放平,重新翻了上去。
为着放心,他起身打开了齐瞻月的双腿,认真查看了那阴穴的状态,阴唇如花瓣鲜艳欲滴,退出来已有些时间了,那原本被捅出一个洞状的小口已经开始闭合了回去。
红嫩的肌理上,还挂着他方才射进去的白浊液体。
那颜色对比和视觉冲击,让他大脑和下体同时又开始充血了。
还好没有红肿的现象,她既受得住,他好似也不必再那样忍着了。
齐瞻月躺着,看着皇帝自然又大大咧咧地观察自己的下体,人已经羞得快要不能自处了,赵靖才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