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月方从那失禁的误会里平复了心情,却听他又把那男女交媾论作处罚,联想他以前在床榻上说的要收拾自己,责罚自己。
她终于是明白了,在这种时候,男人高高在上,威胁说的责罚收拾,到底是什么意思。
疚萋,萋,
原来不是打她板子,不是罚跪,狠狠地用那性器为刑具,以快感为惩罚,操肿她的阴穴,操丢她的身体。
在齐瞻月对性事的有限认知里,万想不到,这原来也能是一种收拾……
一种让她爽,让她欲罢不能,可又只能承受的收拾。
但她太过青涩,不懂得欲语还休地媚引和男人调情这种淫话,也不懂扮可怜地求男人怜惜疼爱,依然是本能单纯地将那责罚和错处联系在一起。
这种责罚,好似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咬咬唇,顺服到极致地答到。
“是臣妾有错,请皇上责罚……”
而这误打误撞说出的话,越是不刻意矫揉造作,越是最触动赵靖。
她居然认认真真,一板一眼在求自己,狠肏她的屄穴,以作处罚。
不经意间,她又一次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感,赵靖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脑子里却囫囵过了一句话齐瞻月于他,可遇不可求。
他捏紧了她的臀肉,微微掰开,看着那嫣红的穴肉在突突蠕动,神色暗了暗。
“责罚什么?既是认错,那便得说清楚。”
他哪里真会因那潮液要问罪她,现下又开始故作严肃,哄骗齐瞻月说出那些,哪怕是成熟妇人,久经性事也难以启齿的话来。
齐瞻月略撑起胳膊,略微调整自己的身形,乖乖答到。
“请皇上责罚臣妾不听话的骚穴,把臣妾肏……肏肿……”
末尾两个字有些困难,她一想到自己都丢了两次了,还要被锢这木墙上,小穴被他的龙茎狠狠至红肿,羞怯又有些害怕,夹着男根的腿根又开始微微打颤,可那花穴却诚实讨好地继续分明粘液。
赵靖听完她的答复,再无不满意,故意板着的脸也难以压抑开怀,捧着那雪红的臀,又开始抽动起来。
刚开始速度不快,女子甬道上接连不断渗出的淫液,被那阴茎带着在穴口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但他很快就忍不住加大力度,那淫肉丢了两次,早变得软烂了,虽依然紧致地包裹着,可却能轻松到达幽径的尽头,鹅卵石般的龟头已能次次顶弄到一个圆嘟嘟的肉冠,是她的宫胞口。
后入的体位,更容易操到最深处,少女的宫颈还十分稚嫩,不堪逗弄顶撞。
腹里延绵的快感之外,还多了一种好似要被捅穿的错觉,他肏得狠,撞得那宫胞软肉都有些变形,可因不懂得自主张开小口,放那凶器通行,只能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深干,顶出个凹状。
“唔呜呜……太深了,求您轻一点……”
齐瞻月只觉得小肚子里有什么器官都要被肏移位了,难受得紧,闷哼两声就开始求饶。
在其他嫔妃处,绝对不允许的求饶,赵靖却偏偏要纵着齐瞻月,许她求,而且是越可怜越好,但是饶不饶就是他的事了。
“刚才还自请责罚,现在又来求告?”
话语强装严肃,生怕吓不住女人,说完还惩罚似的更用力,泵榨出女人的汁液不算,还特意狠戾地往那宫胞口上撞。
“啊!!啊!……啊嗯!!”
齐瞻月的嗓子都叫变了音,卡在墙上却无助地很,悬空白嫩的脚掌都在上下挥动。
“受不住,你那宫口放朕过去就好。”
赵靖连哄带骗,只盼能诓得胯下的女子听话让他得逞,能尽根没入那让人流连忘返的膣腔之中,进入到她身体最私密的器官。
可这属实是为难人,齐瞻月眉目都被顶得皱了起来,乱叫喊着,却完全不知什么是宫口,又如何放他过去,这都是宫闱局没有教过的东西,现下只觉得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
努力按着皇帝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