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可却完全不得其要,被深入过度的难受让她害怕,呜唔又哭了起来。
“臣妾……臣妾不行……求您了,求您饶了我吧,啊!嗯!……臣妾要被肏坏了……”
一顿胡言乱语,显得极其可怜无助,她明明不是个爱哭的人,入宫后却被赵靖弄哭了许多次,大多时候都是在这性交里。
赵靖再深顶了两下,也发现那年轻的宫胞实在咬得紧,见她难受的样子,也担心强行侵入弄伤她的身体,只得作罢,嘴里却还要训她。
“没用。”
这么难听的话,也就齐瞻月受得住还不往心里去,或许过个几年,齐瞻月彻底摸清楚了这老男人的口是心非,听了可能才要顶嘴怼他,现下限制于二人的身份,只能忙不迭认错。
“是臣妾没用,不能伺候好皇上……呜唔……”
他其实本也是逗弄故意批评,听她实在乖顺,又有些后悔自己说的话,肏入的力度虽然没减,可总算是大发慈悲不再欺辱那被顶变形的宫颈。
那种深入到不知名处的感觉终于是消失了,只剩那粗壮的男根在敏感的穴肉里快速进出。
齐瞻月放松了些,软下身心,全然开始接受皇帝对她的“责罚”。
穴被肏得噗噗作响,若凑近了细看,那翻飞的阴唇,腹部与臀腿的交接处,都能见到细小的水花在溅射。
她闭着眼,嗯嗯的叫着,任由那快感在身体里攀升。
穴里因摩擦和情动,热得好似要融化了,她头昏脑涨,又开始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赵靖为顾着她两次丢身的缓和,憋了多时,现下听着女子动听的莺咛,子孙袋鼓动着,快速抽插几十下,喷出了龙精。
齐瞻月被烫得哆嗦,那满是淫水的穴道含着那巨大的肉棒本就勉强,他又射了许多,堵着流不出去,好似那肚子都要被他灌大了。
她涨得难受,悄悄哼了两声,却不敢和皇帝抱怨。
那是雨露,她身为嫔妃该好好接着,漏出去那又是一项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