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求,以前的赵靖古板传统,并不喜欢,可如今,因是齐瞻月,他喜欢了。

而齐瞻月无论自己内心究竟如何想,一向是他要听什么,她便说什么,何况那下体的欲望早快把她融化了。

“臣妾想丢,求您,求您了……”

字字恳切,因那情欲,连那声音都沾染了媚意。

赵靖调整了角度,没再抽插,反用力地将龟头顶上那艳红糜烂的淫肉,死命地研磨。

“额!!!嗯!!!啊!!”

巨大的酸楚感从那瘙痒之处传来,性神经被无情碾压,快感远胜那抽插时龟头棱子刮过去,她情愿他肏得她穴肉发烫,也不要这样只盯着那最敏感的地方侵犯。

“不要!……好酸!!要酸死了!……啊啊!!啊!”

那酸胀逼得她流出生理泪水,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发黑,只得闭上眼睛,正欲求他,刚唤了两声,就被下体爆发的色光淫电给扰得仰头喊叫起来,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人的结合处,再次传来哗啦而下的水流,因那穴肉痉挛得厉害,有几股几乎是成喷状,浇在赵靖的小腹耻毛上。

她又被玩喷了,那潮水,她不懂控制和收敛,脚趾哆嗦成了步摇上的珍珠吊坠,喷了好久才停歇下来。

赵靖听着木板那侧女子的急促喘息,就知她这次高潮有多强烈,再瞧自己握着她臀肉的手指、下腹全是液体,甜腥的气味钻进人的鼻尖,越发挑拨性欲。

他难得这次没有给她多少缓和,已就着那失禁般的水渍继续肏动起来,因那潮液较之淫水清透,浇在花穴上,抽插起来已不如方才那般滑顺,水渍声音却更大,满屋都是咕啾咕啾的动静。

他刚操了两下,那雪红的臀就开始抖动躲扭。

女子明显带着难受的呜咽传来。

她刚刚潮吹,那穴里处处都是敏感的,粗长的性器哪怕只是轻微的移动,上面怖人的青筋,也能磨得她尾椎有电流之感。

“皇上……嗯!您容……嗯……我缓缓……”

被淫液药膏涂抹,变得油光水滑的臀部接着就挨了清脆地一下拍打,比那打她竹尺时要稍微用力一些,齐瞻月吃痛,下体又不断传来酥痒的刺激,膝盖骨头缝都是软的,可被木洞隔着,身子倒不下去。

赵靖看了看那挨打的臀肉跟玫瑰奶糕似的颤动几下,他才说到。

“到底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