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纾解了一回,浑身毛孔都打开畅快了,闭着眼,轻轻抽插着,并不急于拔出去。
齐瞻月也不诧异,从她那次主动说了自己瘙痒难受,哪里是皇帝释放一回就结束了,何况他今日说了,要肏肿了才算完。
大概是今日的木墙,在性欲的煽风点火上起了极大的作用,赵靖一边等着不应期过去,一边摸着她的臀开始天马行空的胡言。
“朕瞧你今日也是爽得没边了,连潮液也喷了出来。”
齐瞻月还不知他接下来还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听赵靖只是平述并非问话,并没有应答,而听到其中潮液与喷几个字时,内心情欲涌动,被狠肏了会儿还没再次泄身,穴肉略显饥渴地夹缩了两下。
“要不,朕以后把永安宫锁了,在里面建一堵墙,开一个洞,你日日夜夜架在上面,只由宫人伺候你吃喝出恭。”
他陷入了自己荒谬的性幻想,话语平缓,身下的人明显僵了,他却越来越来劲儿。
“每日你便在那墙上光着身子,等着朕来操你。”
这话语里的离谱,哪怕是心大如齐瞻月也受不了,她双目微瞠,呼吸也急促起来,那画面只顺着他的描述,稍稍展露一个角,头脑上方就仿佛有五雷轰顶。
她善察言观色,可一到了这床榻上,就好似智商飘离了身体,分不清什么是戏言。
整个人惊恐万分,嘴里的气只出不进,胸腔剧烈起伏,张嘴半天,发不出声,最后却是尖锐恐慌地喊出来。
“皇……皇上!!”
她好似是想到了自己成日被困于那墙壁之上,只能露个屁股,如个容器般等着皇帝临幸的画面,脚也乱瞪了起来,身体费劲地往前抻着,也不知是想从现下的木墙上逃走,还是逃开那荒唐淫秽的画面。
齐瞻月被吓得花容失色,她已足够听话,总不顾廉耻地顺着他的要求,说那些浪话,可他就有这本事,再是在性事上懵懂单纯,不知羞,也能逼得齐瞻月这么个人,为难到不能自处。
她那几乎破了音的喊叫,和乱动的躯体,完全表达了她此刻的慌乱。
他朗畅又满意地笑了起来,只觉得在床榻之事上逗弄无知的齐瞻月,是这世界上最有趣味的事情。
而那性幻想,早就将他挑拨地重新蓄势待发,龙茎一圈圈胀着,比射过一次之前还要大,将那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齐瞻月感知到他再一次勃发的欲望,被胀得难受,闷哼着,却还在担忧皇帝刚才所说的事情。
“皇上……求您,求您不要那样对臣妾……”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化作那墙上的肉棍套子,余生只剩挨操这一件事?
赵靖都快被她逗笑,瞧她较了真,才不得已安抚到。
“朕玩笑而已,瞧你吓的。”
齐瞻月被他已慢慢加快的速度顶得呻吟不止,可内心却开始腹诲,玩笑?他居然觉得自己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他知不知道自己板着脸骂人时有多恐怖。
玩笑两字,她很不认同,更怨他拿这么恐怖的事情来吓唬自己,可她不敢讲,一旦抱怨出来,还不被他斥责得狗血淋头。
还好皇帝告诉了她是戏语,她松懈下来,任由那肉茎的动作带给自己快感。
那鲜红的甬道内,汁水淋漓,男根退出去些,就自动合拢,好似在挽留,猛烈肏进来,又主动退让,待入到深处,才圈圈匝匝地攀附上来吸附讨好,比人热情且还要诚实。
快感堆叠得很快,那穴道里好似不止那性腺敏感点上有丰富的神经,处处都媚肉,捅到哪里都是爽的。
淫水泛滥成灾,跟发了水一样,那高速抽插都好似要起了火星子,齐瞻月听着自己下面的嘴发出淫秽的声音,头脑发晕,只觉得痒热难耐,连那本就挺翘张开的臀腿,也又分开了两寸,好让身后的人入得顺畅。
赵靖对她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想丢是不是?求朕。”
看一矜持淡然的女人,变得淫荡孟浪,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