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相信。
她不再迟疑,蹲下去?用力抱住他,潮湿的脸颊紧贴他脖颈,她泣不成声。
蒋时岘接住她。
膝盖快要跪废,但老婆不能不抱,他抬手轻拍她背安抚。过了会?儿,怀中人止住眼泪,他揉揉她的脑袋,“......回?家再抱?”
乔漓却不撒手,反而抱得更紧。
“老婆”
他轻笑?,在她耳边低声说,“祖宗看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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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祠堂出来,已是月色中天。
两人驱车回?家,家庭医生提前等在华御观邸,医药工具准备齐全。
蒋时岘伤在后背,膝盖跪得有些肿胀,好?在没伤到骨头。伤口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医生表示年轻人底子好?,休养一阵便可痊愈。
“怎么起来了?”
乔漓洗完澡出来,看见?蒋时岘握着?水杯一瘸一拐走进卧室,赶忙过去?扶他,“医生说了,你这几天要少走路,多坐多躺。”
蒋时岘被她过度紧张的模样整得哭笑?不得,“我就倒杯水。”
乔漓皱眉说那也不行,扶他坐上床,卷起他睡裤查看膝盖消肿许多,但血瘀红紫,男人皮肤冷白,显得颜色特别深。
她眼睛一红,仰脖看他后背,有少许血丝渗透纱布,她哽声呢喃:“爷爷怎么下手这么重......”
“这伤看着?吓人,其实?不怎么疼。”蒋时岘曲指蹭蹭她湿润的眼角,宽慰道,“再说了,大男人跪一跪挨两下打,有什么要紧。”
“是我连累你”
“不许说了。”蒋时岘打断她,板起脸严肃地说,“我们之间?,没有连不连累这一说。”
乔漓重重点头,眼泪砸落在男人手背。
男人一愣,连忙抬手给?她擦泪,“我太凶了?”
乔漓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摇摇头。
“不哭了啊。”
从来没见?她哭这么凶,在她之前,蒋时岘恋爱经验为零,这会?儿只能边哄边猜,“......心疼我?”
“嗯。”
“那简单,你亲我一下”
话音未落,乔漓环住他的脖子,倾身?吻他。
唇柔软,似夏日海风,湿润微咸。男人愣了两秒,搂住她的腰贴向自己,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呼吸相闻,他热烈回?吻,唇齿相缠。
这一吻犹如雷雨前奏,炽热温度蒸腾眼泪,潮湿空气含混特殊又?厚重的浓郁味道,将淡淡血腥气尽数覆盖。
夜深静谧,湿漉漉的喘.息交相呼应。
直到脊背陷入床垫,乔漓有一瞬清醒。她睁开雾蒙蒙的眼,搭在男人后颈的手轻轻摩挲,略显担忧,“......会?不会?痛?”
“现在问是不是有点晚了?”蒋时岘俯身?吻在她颈侧,嗓音喑哑,“痛,也不想停。”
十指紧扣,脉搏相贴,鼓噪如雷。
骤雨倾泻,砸开闸门,暖流汇聚,奔涌如溪。两人仿佛从水里打捞上来,失去?遮蔽,在昏暗壁灯下忽隐忽现。
“要关灯么?”蒋时岘问。
“不要”
乔漓看着?他,眼眸晶亮,声音沙哑黏糊,“我要看着?你。”
对?大多数女生来说,第一次总是充满羞涩、生疏与不安。但乔漓不是,主动、体?悟与享受,才?是她打开新世界的主旋律。
她微微躬身?,吻在他心口,那里以雀跃心跳回?应。
“OK.”蒋时岘笑?了,他伸手打开全屋的灯,回?身?捉住那只欲碰不碰的手,径直一按,“女流氓,满意了?”
主卧灯影温柔浪漫,光晕像电影滤镜,映衬两颗拥抱的月亮。
然而进入新世界很有难度,门开一半,乔漓轻嘶一声,表情难耐。
男人停顿:“痛吗?”
“痛。”
乔漓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