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你彻底填满了。」
律茂听著,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承认,那天看你在我面前颤抖,我硬得不行,差点就直接扑上去了。」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认真,「但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有没有哪一刻真的受不了?比如…最后一天的那个『强暴』戏码?」
婉清沉默片刻,眼神闪过一丝脆弱:「那天…我真的吓坏了。一开始你把我按在床上,我挣扎著喊『不要』,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全是恐惧。」她看著律茂,声音有些颤抖,「但你动作越来越激烈,粗暴地进来,阴茎在我里面撞得我又痛又爽,我的身体…居然开始迎合你。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可阴道却湿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像是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
律茂皱眉,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带著歉意:「对不起,婉清,那天我可能太投入了。看你哭了,我心里其实有点慌,怕你真的受伤了,或者…真的不想继续。」
婉清轻笑,摇头:「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看著我,确定我还能承受。」她凑过去,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声音放软,「而且,我真的喜欢那种感觉…被你逼到绝境,却又不得不顺从。我觉得自己好低贱,但你每次事后的温柔,又让我觉得被需要、被珍视。那种矛盾的感觉,让我好满足,满足到…有时候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