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重组,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精液和铁锈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从地下室的天花板洒下,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勾勒出笼子栏杆的阴影。

几天过去了,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时间变得模糊,像被欲望和羞辱碾碎,化成一团浓稠的迷雾。我的意识里只剩下那些黑色的巨物在我体内进出的画面,粗暴、炽热、无法抗拒。

笼子外传来低沉的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夹杂着皮鞭抽打皮肤的脆响。我抬起头,看到另外几个女孩,像我一样被锁在笼子里。她们肤色各异,有白人、拉丁裔、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非洲女孩,个个赤裸着身体,脖子上都戴着和我不一样的项圈,上面挂着铃铛或金属牌,写着她们的“名字”“Slut”“Bitch”“Whore”。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项圈,上面刻着“Dog”,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像在提醒我现在的身份。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者说,我已经被迫习惯。刚开始的惊恐和反抗早已被无尽的操弄和羞辱磨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服从,接受,沉沦。每当我想起Emma把我“卖”给他们的那一刻,心底还会泛起一丝刺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每个清晨,地下室的门被粗暴推开,一个叫Tyrone的黑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他打开我的笼子,抓住项圈上的链子把我拖了出来。我跌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铃铛叮当作响。

“Morning, ? Dog. ? Time ? to ? serve. ? (早上好,母狗。伺候的时间到了。)” ? 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命令一只真正的狗。

“Yes, ? daddy… ? (是的,爹地……)” ? 我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几天来的操弄让我的喉咙早已干涸,但我知道反抗毫无意义。

他把我牵到旁边的厕所,一个肮脏的房间,墙上满是污渍,空气中弥漫着尿液的刺鼻气味。其他女孩已经被牵了出来,跪成一排,头仰着,嘴巴张开,像等待喂食的宠物。Tyrone把我推到墙边,强迫我跪下,裤子一拉,露出一根半硬的巨物。

“Open ? wide, ? you ? know ? the ? drill. ? (张大嘴,你知道规矩。)” ? 他冷笑着,抓着我的头发。

我乖乖张开嘴,舌头伸出,迎接那股热流。尿液的腥臊味冲进喉咙,我强忍着恶心,吞咽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其他女孩也在做同样的事,呻吟和吞咽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像一首扭曲的交响乐。Tyrone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Good ? dog. ? Now ? for ? breakfast. ? (好母狗。现在吃早餐。)”

所谓的“早餐”是我们每天的例行仪式。他们把我们牵到地下室中央的一张大桌上,让我们跪成一圈,然后轮流深喉他们的肉棒,直到他们射在嘴里。我的嘴唇刚触到Tyrone的巨物,就被他猛地按下头,粗大的肉棒直插喉咙深处,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我努力吞吐,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其他女孩的呻吟和吸吮声此起彼伏,有人被操得咳嗽,有人被拍打屁股发出尖叫。

“Fuck, ? you’re ? getting ? better ? at ? this, ? Dog. ? Swallow ? it ? all. ? (操,你越来越会了,母狗。全部吞下去。)” ? Tyrone低吼着,猛地一挺,浓稠的精液喷进我喉咙。我被呛得几乎窒息,但还是强迫自己吞下,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的液体。他拍了拍我的脸,满意地退开,另一个黑人立刻补上。

早餐结束后,我们被牵回地下室,身体黏腻不堪,脸上、头发上全是干涸的液体。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的工具。

白天,他们会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