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到一个摆满摄像机的房间,开始直播。镜头前,我们被命令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供网上那些付费的观众观看。我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手脚被皮带固定,骚逼和屁眼暴露在镜头前。一个叫Malik的黑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阳具,笑着对镜头说:“Look ? at ? this ? Asian ? slut, ? ready ? to ? be ? fucked ? raw. ? Wanna ? see ? her ? scream? ? (看看这个亚洲贱货,准备好被操得嗷嗷叫了。想看她尖叫吗?)”
观众的弹幕在屏幕上刷得飞快,充斥着下流的评论和要求。Malik把假阳具塞进我的骚逼,粗暴地抽插,我尖叫着,身体在架子上挣扎,铃铛叮当作响。快感和疼痛交织,我的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接着,他换上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我的屁眼,撕裂般的痛楚让我几乎昏厥,可骚逼却湿得一塌糊涂,背叛了我的意志。
直播持续了几个小时,我们被轮流操弄,姿势从后入换到骑乘,再到双人同时插入。我的喉咙里全是呻吟和哭喊,身体像被榨干的果壳,只剩空洞的快感。观众的打赏不断涌入,屏幕上的数字跳得飞快,我却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了晚上,如果不出门,我们就会在地下室继续当肉便器。他们把我们围成一圈,轮流操弄,直到每个人都满足为止。我被按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一个黑人从后面猛操我的骚逼,另一个抓着我的头发塞进他的肉棒。我的嘴里、骚逼、屁眼被填满,身体像被撕裂又被缝合,铃铛声和肉体碰撞声混成一片。
有时候,他们会带我们出去。夜晚的伦敦街头冷风刺骨,我被戴上项圈,链子握在一个叫Darius的黑人手里。他牵着我,像牵一条真正的狗,沿着昏暗的巷子走。其他女孩也被牵着,赤裸的身体裹在薄薄的斗篷里,铃铛声在夜色中回荡,引来路人的侧目。我低着头,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可腿间的湿润却让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堕落。
他们在巷子里进行交易,毒品和走私品的包裹在黑暗中交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交易结束后,他们会把我们推到墙边,当场泄欲。Darius把我按在墙上,掀开斗篷,粗暴地插入我的骚逼。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可他每一下撞击都让我魂飞魄散。
“Take ? it, ? you ? little ? whore. ? You ? love ? this, ? don’t ? you? ? (接受它,小婊子。你爱这个,对吧?)” ? Darius低吼着,抓着我的头发猛操。
“Yes, ? daddy… ? I ? love ? it… ? (是的,爹地……我爱这个……)” ?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其他女孩的呻吟在巷子里回荡,我们像一群被驯化的牲畜,被他们肆意玩弄。
几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驯化。反抗的念头早已消失,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臣服于这种生活。他们让我交出了银行账户、手机密码,甚至连社交媒体的账号都给了他们。我的手机被他们掌控,偶尔会听到他们在讨论我的消息,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弄的画面,只剩下对黑屌的渴望。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每天早上被尿液浇醒,白天在镜头前被操,晚上当肉便器或被牵到街头,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一段段屈辱的片段,拼凑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
直到有一天,Tyrone拿着我的手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蹲下身,打开笼子,把手机屏幕举到我面前:“Your ? phone’s ? blowing ? up, ? Dog. ? Friends, ? family, ? professors, ? all ? looking ? for ? you. ? (你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