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衡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扣住她脖颈的掌心收紧了,身下的撞击逐渐加重,身下的少女忽然发出破碎而短促的呻吟,一瞬间便被他弄上了高潮。
宋荔半睁的眼眸泛着水光,尚且陷在高潮余韵里。
透过室内昏暗的光线,她看见身上青年紧绷的下颌,身体里的性器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顶开宫口,肆意进出她隐秘柔嫩的地方,把那小小的地方占满。
这种直接又强势的侵入感令她不安,小腹升起危险的酸麻感,她护住肚子,薄薄的肚皮下被硬烫的阴茎撑出明显的触感,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来来回回地抽送,肚皮被顶起又变得平坦。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落在男人眼里更像是一种勾引,陈知衡忽然扯住她的手腕,用力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她被顶得难受,呜呜咽咽地哭着,忽然感觉阴茎又涨大了几分,她害怕得要往外爬去。
暗红的阴茎往外掉出一截,陈知衡皱着眉把人拖回身下。少女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哭声变大了,反倒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性欲,阴茎深埋在柔软湿润的穴内,微微鼓胀,将里头灌满了精液。
“刚刚做了噩梦。”
性事结束后,她声音湿软又可怜。
灯光再次亮起,陈知衡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眼眸上,“什么噩梦?”
“......梦见我死了。”
她也看着他,试图观察他的神情。
陈知衡的手指插进她淌着精液的花穴里,搅动片刻后,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送到她嘴边,似有深意道:“只有我们没死,你就死不了,把我的话听进去,知道吗?”
宋荔呼吸微微发颤,红着眼与他对视片刻,随后在陈知衡的注视下微微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将精液尽数舔去。
他忽然抬起她一条腿,从侧后的方向再次插进了她的花穴,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宋荔像一只彻底被咬住命脉的猎物,任由他不断地侵犯自己的身体。
“回答我。”
她闭上眼,将脸埋在乌黑的发丝里,略微喘息的声音无力又可怜:“我知道了。”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宋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令她意外的是,并没有人突然造访这个房间要和她上床,他们好像大发慈悲地共同同意让她休息一阵,于是她得以躲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看书。
吃饭的时间,她照常需要到餐厅里用餐。她在一开始仍有些害怕,不过没有人提及那天在餐厅里发生的意外,他们没有漠视她,也没有过度接近她,于是过了两天后,宋荔在吃饭时放松了许多。偶尔陆斗或阿斯蒙抱着她在沙发上聊天的时候,她也能够尽量克制自己的反应,避免激怒他们。
直到这天的下午,有五个人造访了这间除了送餐的侍应生外从未有外人造访的别墅。
这五个人里有三男两女,为首的是名样貌温柔的女性,他们手中都拿着或大或小的金属箱子。宋荔被周文远带回一楼卧室时,那五个人已经在她单独居住的宽敞房间了架好了设备,她一眼就看见了那座两侧有脚踏的检查椅,随后猛地往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了周文远的胸膛。
他扶住她,安抚似地轻拍了下她的背,温声说:“只是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