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娘子军为首的新派拥护我,张笛为首的守旧派反对我。
张笛甚至带着部下弹劾我,劝魏玺收回我手中的兵权,以免牝鸡司晨,霍乱朝政,影响魏国根基。
还有一些诰命贵妇私下里劝我早日择驸马出嫁,以免年老色衰,落得个没人要的可怜下场。
我冷冷反问:“诸位夫人,我既贵为长公主,又是魏国大功臣,为何非要出嫁不可?这大魏,难道还有配得上我的儿郎吗?”
她们张大眼,诧异至极,像是没料到我竟会如此狂妄,说出如此不逊的话来。毕竟,她们万万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我这种性情的女子,只是受自家夫君之命前来劝我而已。
我照例对她们来了一波女性自我价值洗脑,就像当初培植娘子军那般,但结果却大不相同。
养尊处优,做惯了金丝雀,被男人养废了的她们畏惧外头的风风雨雨,宁愿龟缩在一方小小院子,沉溺在华服美饰带来的面子里,膨胀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便甘心与其他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
这便是她们自己想要的一生,用不着我去多管闲事。
她们自认为过得美满,好过我去吃边关沙土,与男人打战,也不知道清白是否败坏,简直丢尽女子脸面。
这世界上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自轻自贱的女人,一样令我作呕!
我将她们通通赶走,继续筹谋我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