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了，他们只能等。

傍晚等到了天黑，老板终于接了。

冉怀看着睡着的冉昱，还是用手铐把他铐住了。

不论冉昱这辈子生还是死，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自己身边。

冉怀最后看了一眼床上小到没有存在感的那一团，关上门走了。

……

当冉怀站到许洄眼前的时候，许洄早已经想好第一句说什么了。

“冉昱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抢在冉怀揍人之前先喊出去。

冉怀像是被这句话灌了铅钉在地上，好一会他才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冉昱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许洄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现在，请您听我说完。”

冉怀站在那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听着许洄的话却感觉自己站在了寒风凛冽的山巅，四周的冷空气无孔不入的钻进自己的心脏，一下下凿的生疼。

“冉昱的病情很严重，可能很早就发病了。”

“初期应该是嗜睡、幻觉、脾气易怒等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