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始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早在他私自出京的那天,父亲就因谋逆大罪入狱。

这条路,他早已没了回头的可能。

桓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目光落在沈持盈满是惊恐的脸上,犹如剜心挖骨般的痛楚迅速漫开。

屋内一时陷入死寂的僵持。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片片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沉郁。